小耗子可是说了能量体的事情。
而且宁舒相信,这次恐怕是小耗子都没有办法把空间壁给啃开。
如果小耗子再啃开了,这不是打太叔的脸吗。
肯定会把空间壁再加固的。
小耗子大约就是传说中的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的那种。
太叔的声音传了进来,在整个空间中攒动,都产生了回应,让太叔的声音犹如鲸的叫声一把低沉空灵。
“你的态度不以为然,你认真反省了?”
宁舒冷笑了一声,“反省了。”
“还是不以为然。”
宁舒脸色淡漠,“那么请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应该反省什么?”
她跟太叔做的事情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她被关在了这里,就是错的这一方向。
宁舒说道:“我现在连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反省?”
无非就是她弱太叔强而已。
如果是太叔被关在了这里面,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太叔是错的。
太叔的种种作为真是让宁舒作呕,唯实力耳。
太叔:“就凭我在外面,你在里面,就凭法则城市这些东西的损坏跟你有关系,”
“我可曾逼你把东西损坏了,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可曾逼你跟梨果起冲突。”
“这场冲突完全可以避免的,是你挑起来的,现在觉得自己委屈,矫情又做作。”
“要不再哭一下,表示自己是女人,让别人对你怜香惜玉,享受的时候要求平等,该承担责任的时候又用是女人来做借口。”
“想要平等又要别人迁就,你当你是谁呢?”
当婊子又要牌坊。
这回答在宁舒的意料之中,本来就是实力问题,没什么好生气。
太叔如此毒舌不掩饰的话当真是让人戾气冒。
宁舒深呼吸,她把太叔当成临时合作者,至少两人共同获利。
但太叔是不屑的,甚至根本就不认为他们是合作者。
审判者的态度非常明显。
宁舒笑了一下,拳心都要捏出汗来,最后松开了拳头。
心中明了了,审判者就是审判者,不存在什么合作者。
她模糊了身份,从此,无论做什么事情,太叔都会第一时间被剔出合作者,因为他是审判者。
梨果自作多情,她何尝又不是自作多情呢,以为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嘶,脸疼啊!
宁舒敲了敲自己的脑壳,蠢,为组织做贡献是应该的,犯错就要被审判,这都忘记了。只要在组织了就要接受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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