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晚上就早点睡,别想东想西的。”涂琬意有所指地提醒道。
“所以,你是怀疑我的能力吗?我就是再累,也不耽误……”他的眼神就像是粘在她身上一样。
涂琬脱掉围裙,拿起刚放下的扫把指着他警告道:“咱们说好的,录节目期间,不可以涩涩。”
她可不想在节目中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再说明天就是最后的录制了,很可能有什么煽情环节,她需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回应她的是浴室传来的哗啦啦水声,没几分钟,浴室门忽然打开:“老婆,忘拿换的衣服了。”
“……”
吃一堑长一智的涂琬表示,绝不会上当,直接装聋作哑。
“好狠的心啊,这才几天就开始冷脸了,果然是腻了,嫌弃了吗……”
浴室门没关,夸张的叹息声一声比一声大,甚至听不到任何水声。
戏瘾还没过完?关键这哪里学来的茶言茶语?
“闭嘴!”涂琬走过去,用力把浴室门关得严严实实。
娄钤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涂琬站在门口,指了指床头摆放整齐的衣服:“穿上。”
“哦。”娄钤心有不甘,从她面前走的时候步子刻意放慢。
涂琬眼疾手快,躲开他要伸过来的手,用力一推把人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扯着他的浴巾走进了浴室。
草!
浑身一股凉意袭来的娄钤赶紧快速地套上衣服……
涂琬洗澡洗得慢,出来的时候,娄钤坐在客厅沙发上昏昏欲睡,看得出来是真的累了。本来想叫他帮忙吹头发,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吹吧。
“宝儿,怎么了?”娄钤突然醒了,揉着眼睛起身走过来。
涂琬摇头,温柔地说着:“困了就去睡会儿。”
这一声软糯的关心,还有那心疼的眼神,看得娄钤立马醒了神:“一起睡。”
他走过来搂着她,感受到她湿乎乎的头发,这才反应过来她是找她来吹头发的。
她的头发又细又软,黑亮柔顺,娄钤每次摸在手里都是幸福的感觉。吹完,都要习惯地亲一口,然后顺势腻歪一会儿,才肯安分。
“想吃什么?我去做。”涂琬起身整理好被他弄乱的头发和衣裙。
“不想吃。”但是他的肚子不这样认为,极不配合地咕噜叫了起来。
都说饱暖思淫/欲,但他饿着也思……
“那就,吃鱼。”他们回来的时候,顺带买了不少菜,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他之后打算休息一个月,所以这段时间可以多吃点。
“好。”涂琬起身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