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生沉默地听蒲夏讲述。
等到了家后,身体行动先于表达,他直接吻住了她。
其实他心里很乱,自私一点来说,他当然希望蒲夏只有他,他可以是她的家人,也可以是她的爱人,她所需要的所有爱,他都会满足。
但是,他又无法让蒲夏放弃自己的母亲,她跟他不一样,她还有选择,他不能剥夺。
他的吻既急迫又绝望,心里有个声音,留住她,留住她……
可话到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用身体去表达渴求。
衣服一件件脱落,冰凉与滚烫的温度交融,蒲夏柔软的胳膊勾住了谢生的脖颈,方便他将她抱起。
她的双腿被分得很开,卡在他的腰间,后背抵在门上,承受着他急切的动作。
此刻谢生已顾不上脱掉裤子,裤腰松垮地掉在臀部,跨间巨物狰狞且蓄势待发。
他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蒲夏,手指将她内裤那片薄布往旁边一拨,直接挺身进去。
“唔……”
蒲夏咬住了唇,下面也紧紧地狡住了他的肉棒。
又紧又烫。
谢生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蒲夏也看着他。
无需再多说什么,他们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谢生悬着的心落了地,低头咬住了她的脖颈,像是野兽捕获猎物,凶猛而激动。
渴望与欲望在身体内冲荡,他下身激烈地向上顶撞。
“啊……嗯……”
蒲夏仰着脖颈呻吟着,下身紧紧地裹住谢生的阴茎。
收缩、挤压。
让他发疯,头皮发麻,逼得他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她需要他的疯狂占有。
性爱是最直接的表达,他们通过做爱感受彼此的渴望,不可分割。
“我不会放手的,即便对方是你妈也不行,”谢生声音暗哑,尾音勾连着喘息,他的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说道,“夏夏,乖乖在我身边。”
“好”
等待他们的会是一条充满困难和阻碍的路,但此刻,他们除了更深地纠缠在一起,其他什么也不想去想。
……
而另一边,杨宁的动作很快。
等到第二天早上,蒲曼丽已经知道了一切,她难以置信,下意识就想反驳,问杨宁是不是在开玩笑。
但回忆起两人的相处时那隐秘而纠缠的氛围,她又说不出话来。
她坐着杨宁的车,恍恍惚惚一路直奔省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