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保护你!”
“那我可以跟在你身边吗?我一个人会害怕……”
“你先去封地等我,再过不久我便要随夫君回封地,彼时你我便可团聚……”
不知是不是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得无法入眠,自拿到这枚假死药已近半月,她夜夜都要拿出来看一看,只有这样才能睡个安稳觉。
近来她屡屡装出心痛难忍的样子,侍从早已将她病状告诉了他,他甚至为此请来了太医,后者却说她郁结于心,心痛乃心病。
她在找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痛不欲生的机会。
说起来陈筵席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极尽宠爱,这些年他搜刮来的那些民脂民膏几乎都送到了武清妍手中,即便是当年作为侯府的嫡小姐也未曾见到过如此多的宝物,真要说起来她如今过的比宫中妃嫔还要奢靡。
即便如此,她还是恨他,如他爱她一般,恨之入骨,爱之欲死。
她眼珠子转了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素素,公公回来了吗?”
在外间陪床的婢女忙道:“姑娘稍候,奴婢这就去打听。”
不一会儿素素回来说是人已经回来了,这会儿还在书房。
“去让厨房做些酒酿圆子来。”武清妍说着人已掀了被子,从架子上取了衣衫穿上。
素素闻言大喜:“姑娘是要给陈公公送夜宵吗?”
武清妍白了她一眼,不愿多说。
倒是素素惊喜地捂住嘴巴,“你若是早这样又何至于受如此多的苦,公公定然会把您捧在手心里宠。”说到最后好像又想起来什么,抹着眼泪儿说道:“即便您没对公公笑过,公公依然将您当作掌心宠。”
武清妍睨了她一眼:“还不快去!”
素素应了一声便要出去,抬脚刚走到门口又被武清妍叫住,她紧走几步在素素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素素听罢,欣喜的出了屋子。
因着陈筵席爱吃,素日里厨房都备着,素素不多会儿便将酒酿圆子端了回来。
明月如半面妆镜,悬挂青空,女子裙裾飞扬,脚步比往昔轻快了许多,素素在后跟着同样满脸喜色,她觉得自家主子终于开窍了,即便对方只是个公公,可对他再宠溺不过。
在他看来如陈公公这般痴情之人世间罕有,武姑娘此番开了窍,日后陈公公还不将她宠到天上去。
书房内还亮着灯,武清妍走进院子时,守门的小厮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让她进去。
一想到陈公公对她平日里毫无底线的宠溺,小厮便垂下头了,装作没看见任由武清妍入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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