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不少在朝沈氏官员都受到了或大或小的打压。
秦氏一番动作不可谓不快,也让沈翀深刻地认识到了朝堂的险恶。
沈翕安抚地拍了拍沈翀的肩膀,“沈家此后怕是再无太平日,你行事多思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桃安居。
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母女二人好半晌才止了声,周氏用帕子拭了拭眼泪,拍着女儿的背脊安慰道:“这些日子你就安心留在府中绣嫁衣,其他什么都不要想,待风声过去自然就好了。”
原本还在抽泣的沈慧却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道:“女儿偏不,若整日龟缩在家还不坐实了污名,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只当我心虚。”
周氏一怔,复又道:“你说得有理,便如往常一般行事便可。”
回到紫藤院不久,打探消息的暗卫便回来复命。
“江婆子与姑娘一行分开后便直接去了客栈,随后便向小二打探了一些京中旧事,所问颇杂……”
沈谣听了暗卫的复述,沉吟半晌道:“留几个人仔细盯着。”
暗卫想了想又道:“世子那里也派了人盯着。”
看来不仅是自己觉着江婆婆古怪,便是兄长也觉察出了江婆婆的异常。
原本沈谣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谁知过了两日,暗卫忽然来报说是有人暗中捉拿江婆婆,是世子的人出手阻拦救了江婆子。
沈谣道:“江婆婆人呢?”
“她去了梧桐巷的一处院落,进去后再未出来。”
梧桐巷住的都是达官显贵,江婆婆去哪里做什么?
“可知院子的主子是谁?”
“属下还在查,请姑娘稍待几日。”
这时,屋外响起了脚步声,暗卫及时退下。
青禾缓步入内,道是世子来了。
她以为兄长来此是为了二姐之事,谁知沈翀来了之后便一直闷头饮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低声吩咐了几句,不多时青竹便端了几盘点心上来,俱是香甜软糯的吃食。
沈翀瞥了一眼道:“我记得你并不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