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通过世家交好的曾家介绍,认识了陈容。
让多位心理医生头疼的滕静却被陈容治得死死的,暴躁多变的性情很快被他控制住,抑郁的症状随之减轻,才有了现在这么好的状态。
不过似乎他们医患二人也很多年没见了。
“那就好,她是个坚强又有能力的人,事业现在这么成功也理所当然。”陈容感慨一句,微笑下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然后就看向聂凛这次给他的病患资料,并不完整,应该不是本人填写:“这个姑娘怎么了。”
“精神性的听力障碍,远处的声音听不见,器官没问题。”聂凛将自己知道的如一说道:“据我了解可能跟她初中时候遇到的一场火灾有关系。”
“创伤后应激障碍。”陈容翻着苏芒珥的资料,“你猜测的?”
“对,她不太愿意跟别人提起过去的事情。”
陈容放下资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跟他说:“还是要带人过来,先做一些基础的测试,逐步确定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聂凛了然,“好,今天就跟您约上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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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凛回家途中去了一趟超市。
回来的时候看见玄关上的鞋架有她的鞋,人已经回来了。
聂凛抬头,往她卧室方向看了一眼,门开着有些亮光。
他没说话,拎着袋子走入厨房。
苏芒珥出来接水的时候才发现聂凛回来了,她端着水杯,往厨房里看一眼。
他正在把买回来的东西一样样规矩放好。
“你回来啦。”她小声搭话,瞥了一眼袋子里的果蔬以后看向他表情淡然的脸。
“嗯,怎么,想跟我聊聊。”他放下手里的,转身后腰靠着果蔬台的边沿。
面对面看着她,笑得又懒又坏,微微敞开手:“来吧,站着聊坐着聊,抱着聊也成。”
苏芒珥眉心往下压了压,有些受不了他这副痞样子,但是心里确实雀跃地想和他分享,于是走过前去。
聂凛的身形一顿,有一瞬间还真以为她要钻到自己怀里。
看见她走到自己身边站住后,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我告诉你哦。”苏芒珥难得神采飞扬,眼眸都亮亮的,“我今天好像听见五米以外的声音了。”
他稍怔愣,挑眉梢:“真的?”
苏芒珥点点头,笑容只浓不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缓解了,我还挺高兴的。”
“不错啊,再配合治疗能越来越好。”聂凛目光转到她手里握着的马克杯,问:“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