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睁眼,把手机的闹铃关掉,逐渐清晰的视线里浮现出了那条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未读微信。
【怨种债主:(图片)你义工本在我这,找我来拿。】
苏芒珥一愣,脑子里混沌的,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义工本怎么会在他那里,她记得自己的义工本明明是上午刚从老师的办公室拿回...
不会是丢在半路上了吧?
这么大个华大校园,丢在半路上,还能被他捡到?
“孽缘。”她缓缓嘟囔道,得出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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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坐落于艺术街区里的一家西餐厅内。
“可以啊凛哥,请兄弟吃这么好的。”曾天宇从外面进来,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入座。
曾天宇也是南城上流圈有名的纨绔子弟了,这些年一直跟聂凛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今天刚从国外跟随他家老爷子出差回来,约聂凛吃一顿。
“你小子顶多配得上一顿路边大排档,”聂凛兴致不错,跟他开玩笑:“这两天下雨,不好找地儿,这不得找个带顶棚的。”
“谢凛哥爱戴。”曾天宇跟他嬉皮笑脸的,叫服务生过来点餐。
滋滋。
他拿起手机,撩了一眼。
【我今天有点忙,先放你那里吧。】
聂凛扯了扯唇线,似笑非笑的,把手机重新扣回桌面上。
怎么都不见他是吧。
真有劲。
“怎么了凛哥,你看看吃啥。”曾天宇问。
“我无所谓,你点就行。”
聂凛说完,掀眼盯着他,问:“上次问你的事儿,打听到了吗。”
“没有,他们家出事以后,这苏芒珥都销声匿迹多少年了,人又有好几年都不在南城生活,要打听费点劲。”曾天宇点完餐,喝了口水,摇摇头:“但是你说的缺钱,我觉得真不至于。”
他端起手边的玻璃杯,“嗯?”
“虽然当初她们母女被苏海锋抛弃,但是你想,苏芒珥他妈家里也不是普通人家啊,就算啊,就算他们家最后是一个人财两空。”
曾天宇提出:“落魄了,也肯定比市井人家要强很多。毕竟她外祖父可是书香门第,家底总有点儿吧,养她上学成人肯定绰绰有余。”
聂凛听着他说的这些,手里玩着玻璃杯,在心里掂量着。
曾天宇观察他这副神情,试探地问:“哥,你怎么又突然让我打听起这人了?你跟那小白月光不是早断联系了么。”
“嗯,最近又遇上了。”他轻描淡写的,忽然抬眸质询:“...白月光?白你妈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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