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这事儿越可笑,不多时只见彭冶铁青着脸进来,点了点头,道:“酒中的确有药!”
谢黛宁听了之后冷笑一下,她不欲与司马澈再同屋而处,再者看下去也不过是他以此要挟之类的无聊戏码,她转向沈屹道:“师兄,咱们走。”
“慢着!”
司马澈收起笑容,冷眼打量二人:“这小子刚才可是说沈学长给钱引我来此,还有你,谢黛宁,你莫名出现在这里,焉知你和下药一事无关?这就想走?”
他笑意里透着股阴冷邪气,谢黛宁蹙眉,还没来得及说话,沈屹已经挡在前面,冷冷道:“此事与谢师弟无关。”
他这般维护,司马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眉峰一挑仔细打量二人一番,缓缓道:“这位沈公子,你觉得你有能力护持她?”
沈屹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不试试,如何知道?”
看这两人争锋相对,谢黛宁心下微叹,刚才趁着药性未散一力想要知道的那个答案,似乎没那么重要了,她笑嘻嘻的从沈屹背后探出头来,笑道:“小七,哦,不,车公子,你莫要为难我们,我虽不知你来湖州做什么,但既然旁人都称你为车公子,想必是不愿以真实身份示人,那么咱们就都别为难彼此了!”
车公子面色一冷,他的确不便将身份公开,一来要查的事情颇为棘手,二来,湖州已在那人势力范围之下,身份泄漏他的安危都是问题,更何况要做的事情?
他冷冷扫了她几眼,许久才挥手道:“罢了。”
谢黛宁一乐,拉起沈屹就往门外走去。
前头宴席还是一派欢乐,全然不知这萧家后院里已经翻天覆地。二人一路出了别院,沈屹方停下步子道:“师弟,咱们找个医馆,先去看看你身上余毒如何了。”
谢黛宁摇摇头,道:“我已经没事了。”又问他,“师兄,你就不先问我今日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吗?”
沈屹错开目光,看着道边一株垂柳,树下有一对老夫妇摆了个摊子卖菜,两人白发苍苍,挨在一处坐着,正乐呵呵的说着什么。
沈屹也不知道自己改从何问起,半天才缓缓道:“这些都不要紧。”
谢黛宁想了一下,方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安危是第一位的,所以……她心里立时化开一片,从袖子里伸手去拉他的手,沈屹躲了一下,然后无奈的看着她,反手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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