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车子,保镖充当司机开着车。
一路无话,他蜷缩着手指,偷偷伸出了手,勾了勾她指头,看她没反对,就小心翼翼地将她手握在掌心里。
晚上没什么车,这宴会的酒店离着住的那家酒店也很近,祁生连老婆手都还没捂热呢,很快就到了。
两人一路上了电梯,进了房间。
门刚关上,男人就从背后狠狠地,紧紧地,将她抱住。
他亲吻着她的后脖颈,伸出舌尖舔舐,喘着粗气。
然后一把将慕曳抱了起来,放到大床上。
慕曳以为狗子是忍不住了要做呢。
结果他把她抱到床上,人就跪在床下。
他红着眼睛,“曳曳,你是不是早喜欢我了?”
他趴在她膝上,哭出声:“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曳曳,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我怎么能……”
“怎么敢!”
他情愿一开始她就没动过心,没喜欢过他,这样当时的心情应当也能好受些?
慕曳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拂过,然后猛地狠狠揪了一把,笑着说:“是喜欢过,后来又不喜欢了,我决定放手。”
他哑着嗓子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人关在一个黑屋子里,里面除了我什么也没有,没人听见我说话,没人听见我呼救,还要逼着我重复一个梦,将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全灌输给我,我经历了很久很久,一直重复着,我便想着,那就疯了吧。”
“阿生,离婚算什么?我要把你抓在手里,玩烂了再丢,你也愿意吗?”
“你怕吗?”
男人趴在她膝上,已经浸湿了旗袍一块,他抱住了她的腰,仰头跟她对视,“曳曳我不怕。”
“是我坏,是我一开始就坏,曳曳你就惩罚我,就算、最后想把我丢开。”
那他就更努力一点,更努力一点,让老婆不嫌他,让老婆不会腻他,这样就永远不会被丢开了。
他不知道老婆说的那个梦是什么样,但他的心像破了的大洞,冷风不停灌进来,如果真有那样的梦,他愿意钻进去,代替她受一切苦。
他狠狠抹了抹眼睛,狠狠咬牙,仰头保证:“曳曳以后我再不是人惹你伤心,就叫我不得好死!”
慕曳轻笑,关了灯,不得好死算什么,她对他招了招手。
男人低低的声音不好意思道:“曳曳我没洗澡,我坐了一晚上飞机,都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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