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继续发:【都快过年了,阿生生日昨天也过了,你还不回来?大儿媳昨天说是去参加阿生生日,结果别人拍到说她跑去逛什么叫白帝的会所,那地方不是正经地方,那是鸭店!你说大儿媳怎么突然就变了,不听话,变叛逆了呢?要是阿生刺激她的,也早该恢复了,我回来这几天见她一直没正常过,把我气坏了,你赶紧回来也说说她,她现在都不听我话了……】
絮絮叨叨地发了一大通过去,心里才舒服,主要还是抱怨大儿媳的,跟老头子说大儿媳不乖不听话。
那边自然没有回。
金宝贝也就失去了继续诉说的欲望。
跟着想起点什么,给一个社交圈里的贵妇打了电话,那位姓李的夫人儿子跟阿生是玩在一起的,他昨天生日准也去了,找他打听比谁都清楚。
那边接了电话问什么事?
金宝贝:“你儿子回来没?我问他点事儿,关于阿生的。”
昨晚上在金流和白帝这两个地方发生的事只一晚上就在这个圈子里的年轻人间传遍了,一些消息灵通的大人也知道,李夫人恰好是其中之一,她和儿子关系好,儿子又浮夸话痨,昨天回来就大晚上在家里叉着腰笑了半天,笑成了傻逼,她还以为儿子得了失心疯。
就是那个爱穿骚粉色,人也骚话多的青年。
当妈的问了,他笑够了就擦擦眼泪说:“祁大少也有今天!”
跟着就把大少生日从金流再到白帝这段给说了。说得手舞足蹈,比手画脚,八卦重重,一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儿。
李夫人来了兴趣,仔仔细细地听儿子说,听完了她自己感叹:“是泥人都气出窍儿了,虽然这也有些出格,但也能理解两分,换成我,一开始就没法忍受,早该和他闹开了。祁生那小子太不靠谱了,也该他的!”
不过豪门婚姻真不是说闹开就能闹的,李夫人也就说说而已,真自己遇上了,不是各玩各,就是忍气吞声当看不见。
她以为祁生老婆也是后者。
不想,她儿子摇了摇头,说:“妈,她和咱想象中不一样,你别听别人说啥就信啥,祁生他妈金女士天天嫌弃她大儿媳,外面也都说祁生不爱老婆爱外面花花草草,你就以为她人差劲,不讨喜没魅力对不?妈你别信这些,我开始也以为这样,我都跟祁生一块玩多久了啊,也产生了这样刻板的想法。但事实上百闻不如一见,我真正见着祁生老婆了,才感觉自己想法太片面刻板了。”
李夫人:“怎么说?是更好还是更差?”
骚包粉:“我不知道你们上了年纪的人是怎么想的,兴许不会喜欢那样子的,但我是真喜欢啊!这外表看着软,其实烈着呢,够劲道。有趣。”他砸吧嘴:“早知道慕家女儿是这样的,我就求我爸去跟她家联姻了,祁家能出手救慕家,咱家也行啊!”
他说完,让他妈狠狠拍了下,“这话你跟我说说就行了,人家都结婚了你还胡咧咧?等下让金宝贝听见了,怕是能提着菜刀追杀你两条街,还想着人家儿媳妇,不像话不要脸!”
骚包粉笑着搂住自己妈妈,“我这不是跟您叨磕瞎说嘛,出了门我也不会这样说。主要是真想感叹,感觉自己错过了真正喜欢的类型,之前外面玩归玩,没一个让我觉得动心的,看了那位才感觉被辣住了,才想明白自己喜欢哪样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