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摘星这个小姑姑也是个极品,丈夫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她天天在外面打麻将,赌得又很大,每天上千上千的输,输了回家就拿女儿出气。
她女儿才上小学,考试没考好要挨打,摔了一跤摔脏了衣服要挨打,丢了东西要挨打,作业不会写也要挨打。
她每天只给孩子做个饭,一家的衣服都是下了班回来的丈夫洗,家里大小事一律不管,只知道打牌。
前世,许父为了出国给许母看病做手术,去找这个小妹借钱。她的原话是:“三哥我哪有钱啊,我你还不知道?国刚那点拆迁款才多少啊,哎,早被我输没了。”
大概是应了这句话,许摘星大学毕业那年,听说这个小姑姑跟人赌牌,一夜之间输光了家产。
许摘星看到这两个人就烦,恨不得拿把扫帚把两坨垃圾扫出去。
许母大概是察觉了她的想法,要不说知女莫如母呢,把她拽到身后小声警告了两句,不准她胡来。
许父表情沉重坐在沙发上,听两人哭诉了半天,说来说去,无非就是破产亏损了,希望老三拉扯一把。
许晓娟痛哭流涕道:“三哥,家里孩子饭都吃不上了,没米下锅,国刚还说要跟我离婚。三哥,你帮帮我吧,我是你亲妹妹啊!”
许志文抹着眼泪也是一副哽咽的模样:“都怪我,不该想着有钱大家一起赚,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小妹。老三,老爷子当年走的时候,握着我们五兄妹的手说,今后要兄妹齐心,互相帮衬,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们也不会来找你。”
许父看着哥哥妹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之前再怎么埋怨二哥坑他,当下也散了,沉声道:“晓娟,别哭了,钱没了还能赚,国刚和你都年轻,没到你说的那个地步。至于眼前这个难关,三哥帮你过。”
他回头询问许母:“给晓娟拿二十万吧?”
虽说是询问,但眼神坚定,许母就算心里不大乐意,还是点了点头。
没想到许晓娟震惊道:“才二十万?三哥,二十万怎么够啊!”
这下轮到许父震惊了:“二十万还不够?你们在老家生活,平时开销也少,小雨才上小学花不了多少钱,二十万足够你们一家子这一两年来的生活了。”
许晓娟看了许志文一眼,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她回过头盯着许父,幽幽道:“三哥,你就算看不上我们,也不必拿这么点钱来羞辱我吧?你家大业大,摘星随便做条裙子玩儿你都舍得拿几十万给她花,到我这里生死存亡的关头了,你就拿二十万打发我吗?”
许摘星简直被这个小姑姑不要脸的气质惊呆了。
她还知道自己做裙子的事?
飞天那条裙子光是碎钻确实就花了不少钱,但也没到几十万的地步,只不过最后婵娟创办后给飞天定价,定的是七十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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