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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先生……求求您,救我……”

现场的氛围一下子凝固,阮湘和谭巍昂都在以鸡巴跟穴交合的尴尬姿势,等待着滕麒阳的反应。

滕麒阳沉默了几秒,终于冷厉开口:“公然淫乱,败坏风气,你还不走,是等我叫保安过来?”

滕麒阳说这句话时,盯着谭巍昂。

谭巍昂自然看出面前这个男人不同寻常,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没必要跟一个比自己还高壮的男人硬碰硬。

于是他从容地把自己的粗屌从阮湘的穴里拔出来,塞进裤裆里,然后拽着阮湘掉头就走,打算换个地方继续他等待已久的盛宴和惩罚。

“站住,把她留下。”滕麒阳在谭巍昂身后再度开口,他的声音洪亮有力,掷地有声。

谭巍昂顿足,回头冷冷瞪向滕麒阳,微微挑眉:“你是她的什么人?”

沉默两秒,滕麒阳冷睨着他答道:“她有男朋友。”

好微妙的回答,阮湘不知道,滕麒阳是不是有那么点儿故意想让谭巍昂误会他是她男朋友的意思。

谭巍昂寒眸微眯,拽紧了拉着阮湘的手,这一刻,他脑海里在迅速判断局势做决定。

还没等他想清楚,阮湘就猛地挣开谭巍昂的手,冲到了滕麒阳的身后,扯住男人的衣角,声音柔软凄艳:“滕少将,救救我,他会弄死我的……”

谭巍昂心下一沉,敏锐的眼光瞥见滕麒阳身后来的路上还站立着男人的身影,似乎是滕麒阳的随从,当下要抓走阮湘,恐怕十分困难。yаóɡúósんú.Ⅽóℳ(yaoguoshu.com)

谭巍昂善于变通,并不是逞一时之快的人,此时就告诉自己,没关系,他已经知道阮湘在这里了,早晚把她抓回自己的家里,到时候再好好算账。

尽管他西裤里绷着的鸡巴十分不甘,他也没有让自己的下半身替自己思考,而是抽身离去,压抑下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夺走阮湘的愤恨。

他要回去查查这个“滕少将”究竟是何许人也。

眼看着谭巍昂走远,阮湘才松了一口气。

滕麒阳猛地回身,甩开阮湘扯着自己衣角的手,努力不被她胸前赤裸的双乳吸引视线,冷冷睨着她道:“我看你背着你男朋友跟别人偷情,挺享受的啊。”

“不!不是的!是他强奸我!”阮湘急忙解释,一双美目里眼泪汪汪,“他是我以前的上司,从前就……就在公司强奸我,现在还追到这里来……我很怕他……我不知道怎么反抗……”

看着阮湘梨花带雨的模样,滕麒阳冷硬地移开视线:“穿上你的衣服快走。”

话落,滕麒阳提步便要离开,却被阮湘一把拉住了手臂。

“滕少将……”阮湘仰着脸蛋,楚楚可怜地望向他,“求求你帮帮我,以后这个谭总还会来找我的,他一定不会放过我,我想你一定可以……可以收拾他的。”

滕麒阳脸色冷凌:“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着,他就要无情离去,阮湘急了,扑通就跪在了他面前,一双雪白的玉臂抱住了滕麒阳的一根大腿,不让他迈步。

她丰满的乳房不可避免地压在了滕麒阳的腿上,抬起头望着他,哽咽着苦苦哀求:“滕少将你不要走,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不然没有人能够救我了,谭总抓我回去会把我弄死的,真的他以前就是把我软禁在家里,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我在他那里就像一个卑贱的性奴……”

滕麒阳低头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她明明有自己的男朋友,为什么要这样求他,仿佛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那对饱满如水球的雪白大奶实在是太惹眼,那种贴在男人腿上的娇嫩的弹性感觉,让滕麒阳实在是……感觉到本能的热血往下腹奔涌,阴茎充血肿胀起来。

一时间,滕麒阳紧抿薄唇,还没有回复,阮湘已经注意到自己眼前男人裤裆里顶起来的山包,她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连忙拉开滕麒阳的裤链。

“……!”

滕麒阳一时没反应过来,明明应该敏捷地推开这个亵渎自己身体的荡妇,可是他却僵了身体,直愣愣地看着阮湘扯下他黑色的棉质内裤,看着他那根粗壮硬挺的肉屌一下子弹出,打在了阮湘泛着红潮的白皙脸蛋上。

阮湘的模样娇柔可人,纯真无邪,此时却沾染了一股勾人的媚态。

“滕少将,湘湘可以让你舒服,求求你救救湘湘,湘湘什么都为你做,把自己给你……”

阮湘渴望地看着滕麒阳雄起的阳具,话音未落,她就迫不及待地握住了滕麒阳那根粗硬的阴茎,娇嫩手心中,那肉柱里蕴含的强大男性生命力仿佛在跳动,让她双腿间泥泞的花穴更加湿热饥渴了。

她张嘴就将滕麒阳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娇嫩的唇瓣中,湿热的口腔卖力地吸嘬那鹅蛋大的肉冠,丁香小舌灵活地滑过龟头上敏感的冠状沟凸起和马眼,爽得滕麒阳立刻头皮发麻,马眼中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嗯……”

滕麒阳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呼吸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拼命讨好地吸舔自己龟头的阮湘,那胸前饱满而丝毫不下垂的大奶子还跟着在他的腿间摩擦,这样春意盎然的画面,让他只想狠狠地占有这个哀求着他的女人。

滕麒阳原本是个性欲不强的人。

用未婚妻乔一璐的话说,他白白长了这么一副让万千女人垂涎的健壮身材,对床上运动太没有热情了。

很多人都以为他喜欢跟乔一璐玩SM,事实上,仅仅乔一璐是个M,她想玩SM,要滕麒阳配合她,过程中,滕麒阳对种种道具以及很多仪式感的行为没少抵触,很多时候,他觉得有人喜欢舔别人的脚或者靴子、被别人捆绑鞭打辱骂、被别人践踏身体是一件很搞笑并且荒诞的事情。

不过跟乔一璐一番磨合之后,也还算可以接受SM形式的性爱,其中的快乐也不是没有,但也只算一盘口味尚可的菜,滕麒阳对此的感受大概是在“不爽”和“还行”的阈值之间游动而已。

然而,上次在迷乱中跟阮湘发生了一夜情之后,滕麒阳有了前所未有的新感觉。

他常常想起那晚的体验,阴茎会很容易勃起,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回味那种性爱的亢奋,虽然甚至记不清楚那天晚上阮湘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他会在模糊地想着阮湘的身体时很容易射出来。

他本来想对乔一璐坦白自己这次意外的“出轨”,但是念及于此,他却说不出口了,他没办法问心无愧,说自己对那天晚上毫无感觉,对阮湘这个人也毫不惦记。

阮湘……她明明有男朋友,怎么能跟其他男人公然做爱?怎么能这样骚,这样贱,然后又这样无辜可怜地说自己是被强奸的?!

滕麒阳闭了闭眼,他感到再这样下去不行了……自己胯下的那团火快要爆开了。

他忽然一把抓住阮湘的秀发,让她吐出自己的龟头,抬起头来看自己。

阮湘那双盈满水润的哀求和情欲的双眸,就这么跟滕麒阳四目相对。

滕麒阳维持着冷静的语气,沉声认真地问她:“你为什么不去让你男朋友保护你,要来求我?”

“我……”

阮湘的瞳孔一颤,脸色羞红,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结结巴巴,“我……我不知道……我……”

“你有男朋友,我有未婚妻,阮小姐,请你自重。”滕麒阳生硬地接着道。

阮湘似乎被他的话刺得有些急了,骤然脱口而出:“我知道,可是……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这些天我一直……我一直想着你,男朋友操我的时候我就想着你,我知道不应该,可是我控制不住,想着你我的小穴就好热好兴奋,流了好多水……我……我想要你!”

滕麒阳一句“请你自重”刚出口,就激得阮湘说出了表白心声的话,然后,她就再也“自重”不起来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蓦地站起身,用力搂住滕麒阳的脖子,垫着脚对准他的唇就吻上去。

本能,或许这就是本能的冲动。

她想要他,这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性吸引力,想操他,摁着他扎手的粗硬寸头亲吻他的嘴唇,剥掉他的衣服,舔舐啃咬他带着薄汗的肌肉和乳头,把他炙热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骚穴中,狠狠抽插。

滕麒阳一瞬间是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娇弱可怜样子的阮湘会有这种主动大胆的举动,他的头猝不及防地被她的手摁下去,然后嘴唇就被女人娇嫩的唇瓣印了上去。

她热情的舌头甚至还主动撬开他的牙关,伸进他的口腔,滕麒阳闻到了阮湘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芬芳味道。

被吻了两秒之后,他终于回过神,猛地推开阮湘,擦了擦嘴上的津液,瞪视她一眼。

唇瓣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最终道:“你疯了。”

眉头紧锁,滕麒阳终于掉头大步离去,一边扣上他的裤链,把他胯下那根欲望贲张的大鸟塞回去。

阮湘眼睁睁看着到嘴边的鸡巴飞了,飞了……就这么飞了……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有这样强?

看他大步流星离去的身影,冷酷坚决又潇洒,阮湘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一刻,滕麒阳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阮湘羞耻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身体里热血和情欲还在奔涌,心跳不停,她疯了……她也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敢主动向滕麒阳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