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彬抽了一口烟,“女人也不能老惯着。”
王小川碰了对家的牌,以过来人的口气道:“兄弟,你还没到时候,等你哪时候真栽了,你就恨不得把人惯上天,让别的男人全都受不了她的臭毛病,有多远滚多远。”
于南彬笑笑,不置可否。
苏鹏对王小川挤挤眼,“你确定是你惯她?我看人是真嫌弃。”
王小川一脚喘了过去。
几人打了一圈麻将,小青年居然最后一把糊了把大的一杀三,不过也没多大输赢,小青年一个个接收着手机红包,嬉皮笑脸,“承让承让,是诸位看小弟生活拮据,可怜小弟的赞助费!”
懒得跟他贫,大家下了场,换了另一波人砌长城,他们往沙发上各自一坐,喝着酒聊天。
苏鹏瞅向于南彬,“FINN,你千里迢迢从新加坡过来,就是为了做手下这个单?”
“不然呢?”于南彬摇着威士忌似笑非笑。
“什么单?”一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小眼男人问。
“我知道你那智商也听不懂太高深的,反正就是原石打磨。”
“靠,做钻石啊。”
“红宝。”
王小川却问:“你从新加坡来的?”
于南彬点头。
“于良吉是你什么人?”
浓眉微挑,“他是我二叔。”
王小川看他的眼神多了一抹深意,片刻道:“你叔叔与我未婚妻家有生意往来。”
“是吗?那以后还请继续多多关照。”于南彬笑着与他碰了碰杯。
“哟,你小子手伸得很长啊,新加坡的事儿你也张口就来?”苏鹏道。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是于兄太出名了。”
“嘿!我他妈是不是个假校友?”FINN在新加坡很出名?
“这是谬赞了,我听说你们那儿有个酒吧很不错。”于南彬看向王小川道。
王小川笑笑,“你说的是玩家,哥你改明儿有空就去玩,挂我账上就行。”
“那先多谢了。”
小青年来回瞅他们,感觉打哑迷似的。
忽而外头一阵闹腾,几个跟土著似的彩人闯了进来,对着一屋子人张牙舞爪,于南彬一看就知道是从COLORRUN跑场回来的。
苏鹏受不了这群彩人,“喷成这样,还洗不洗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