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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狗(三) ρō㈠8℃ō.℃ōм(2 / 2)

“呕……”她喉中干呕了一声,突然从床上坐起。

赵静愣了一会儿,原来是梦,她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怎么想起这么久之前的事情,自那之后她每晚睡觉就格外小心了,纵然再闷热,也不敢开着门缝透气。

梦里恶心滑腻的感觉似乎也延伸到了现实,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腥臭的口水味儿,让她一阵阵地泛着恶心。

她悄声走到门边,猫在门后,将耳朵贴住门板,听到几声重重地咯痰声,常彩霞不耐烦地埋怨着什么,然后几声桌椅碰撞的声音,和皮肉撞击地面的闷响,常彩霞彻底收了声,破木床咔吱两声,外面没了动静。

应该是赵国良回来了,他总是在外面打牌到深夜,常彩霞嘴巴贱,骂上两句,然后被赏一顿打,就安静了。

嘿嘿,赵静心里直笑,听到常彩霞被打的声音,她心情好极了。

转瞬又想到之前常彩霞每次被打,都喜欢在自己身上撒气,有一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桌角上磕,愣是磕得桌子缺了个角,她的脸色又阴沉了下去。

脑袋上倒是没有留疤,赵静觉得自己头真硬。

贴着门蹲着,她不敢发出声音,又听了一会儿,确定常彩霞和赵国良应该都已经睡下了,她打算出门去河边待一会儿,把下午就想洗的澡给补上,就是希望姓王的那个女的别再粘着她了,不然连洗澡的心情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插销,她的小手一直灵活,可以轻捏住插销一点都不碰到卡扣,静悄悄地她就打开了门锁,轻轻拉开门,想象中的月光却没有照进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挡住了光。

门外站了一个人。

赵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双大手用力捂住了口鼻,她只觉得被人原地抓起,眼前刚打开的门就被锁上,下一秒她就被丢在了床上。

纵然屋内漆黑一片,浑身满是像是在泥地里打了滚一样散发着腥臭味儿肥肉,还带着猥琐喘息声的人,不是赵尹平还有谁。

“静子,静子。”他死死地压在赵静的身上,肥厚的嘴唇在她的脸上吻着。

赵静拼命挣扎,肢体的接触已经让她看穿了赵尹平此刻的想法,即使在这样一堆肥肉的遮掩下,她依然感受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腿根。

挣扎间她的头发散落,她想大声呼救,却被紧紧捂住了嘴,她用力在赵尹平的身上撕扯啪打,但她的这点力气无法对已经精虫上脑的赵尹平起到任何震慑作用。

黄狗在床的边缘大吼着,獠牙亮出,一次一次地试图攻击赵尹平,却只是轻飘飘地如空气般穿过他的身体。

“静子,反正你是要嫁给我的,早些晚些不都一样?”赵尹平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撕扯着,本就破旧的布料,几下就被撕裂开来,他的手在女孩光滑的身上摸了一把,很快就扯住了她的裤子,使劲向下拽。

身上的衣物逐渐被撕去,赵静挣扎的幅度变大,她几乎疯了一般,手高高扬起,再狠狠砸在赵尹平的身上,指甲紧紧扣进他的皮肉,使劲到几乎将自己的甲盖翻折过去。

她不要命地反击着,屋内杂物堆积,她的手腕猛地一痛,不知是被什么尖锐的物体划到,一瞬间温热的血液就流了出来,她像不知疼痛一般,双手挥舞着,只见那些伤口受到动作的牵引,血液大量涌出,喷洒在墙面,地上,两人的身上,甚至在床边着急到哀嚎的黄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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