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转过脸去骂这个一直用尾巴骚扰她的家伙,却被一个吻封住了唇。
手中的啤酒罐一下没有拿稳,却并没有洒出来,被羽衣轻轻挥手浮在了空中,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他也喝了酒,啤酒的清香在二人的唇齿间弥漫。
嫌弃归嫌弃,方慈总是很容易就被羽衣挑起欲望,他知晓自己身上的每个敏感点,或许是狐狸精的独特技能?
羽衣的手探进她的衣摆,他的手指修长且细腻,轻轻地在她的腰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划过,然后绕到背后,撩拨着她的后腰和脊柱沟。
“痒……”好痒,方慈哼哼唧唧着想躲,但是被羽衣的另一只手臂搂着,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
方慈的后背真的很敏感,摸了几下,她的身下就开始慢慢溢出水来。
羽衣的吻从唇到耳垂又到脖颈,方慈还穿着她那件吊带睡裙,羽衣露出尖尖的犬齿,在她的肩上轻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然后咬住睡裙的细带,耐心地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去。
其实他有时候还是很温柔的,方慈想。
她的睡裙被褪到腰上,整个柔软的胸膛都露了出来,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羽衣将她压倒,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发丝垂在皮肤上,痒痒的。
“唔……”方慈低声呻吟着,小穴迫不及待地泛出黏液,早已做好了迎接性器插入的准备,她的内裤早就湿得不成样子。
她抬起腰身,在羽衣的身上磨蹭着,双手环住他的肩,也细细地吻着他。
妖怪都是这般尤物吗……
或许称男人为尤物有些奇怪,但她想不出其他适合的词语。
羽衣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木香,干净清爽,方慈很喜欢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耳垂上的红钻闪着光,方慈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湿漉漉的,让羽衣眯了一下眼睛。
“美女,帮我脱下裤子。”他的声音染上的情欲,变得低沉了一些。
“你这个勾人的狐狸精。”
“狐狸精不就是这样嘛……”他的眼睛笑得像一弯月牙。
调笑间,方慈已经将他的裤子前的扣子解开,半褪了下去,内裤鼓鼓囊囊地勾勒出尺寸惊人的阴茎的形状。
方慈之前好奇问过,妖怪的性器会不会和人有不同,羽衣笑着问她是不是想试试他原装的阴茎,玩一玩人兽play?
你知道犬科动物的阴茎交配的时候可以卡在雌性的阴道里吗?他还热心地向方慈科普了一下。
方慈听完之后很感动,委婉地拒绝了。
看他人类模样的性器,方慈已经很满意了,正当方慈伸手打算将这坚硬握在手中的时候,突然头顶穿来一声巨响。
“轰!”
羽衣瞬间就就将方慈护在怀中,一个闪身就避开了头顶上落下的玻璃。
玻璃碴子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卷起一阵灰尘。
方慈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我的天窗……
灰尘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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