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羽却在旁气呼呼地想,这样的事情,以后一次都不要再发生才最好。
大人也太纵着姑娘了,难道忘记樊子期曾经两次请人上席府说亲,想要娶姑娘的事情了吗?
“等再一会儿,你或许就不觉得这是好事了。”席向晚挑挑眉道,“到那时候可别叫苦,喊你来不是为了让你看风景的。”
“那当然不能是。”王骞嘿嘿嘿地笑了起来,“阿晚,我可听说你上次去砸了醉韵楼,今儿咱们砸晋江楼?”
“胡说八道,哪儿听来的都。”席向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砸了醉韵楼。
王骞直起身来,摇头晃脑道,“不瞒你说,大家一开始以为是宁端去了那醉韵楼被你给发现呢,不过也就私底下猜个两句,没人敢在明面上说,怕被都察院的人给听见了。”
翠羽:“……”都察院的人,就在这儿听着呢!
“他怎么会去醉韵楼。”席向晚也摇头无奈道,“他这个人……不懂这些的。”
王骞稀奇道,“什么不懂?这么大的人了,大家都懂得很。”
“他不一样。”席向晚仍是摇头,却不再多说,接过翠羽递来的蜜饯吃了一个。
王骞看着眼热,他年纪轻,又在军营里每日舞刀弄枪,肚子一天能饿上好几次,见什么都想吃,“哎哎,给我也来一把。”
翠羽转脸看他一眼,心中微微冷笑,抓起一把蜜饯就从轩窗里朝着王骞照脸砸了过去。
席向晚愕然,没想到翠羽就这么动了手,一愣之后再转头看向王骞,就见他已经手中抓着三五个桃干,鼓起腮帮得意洋洋地嚼着两个了。
“不错不错,这个真好吃。”王骞满意道,“阿晚回头也送我些呗?”
“四皇子让人送来的,你问他要去。”
王骞:“……”得,我家妹子吃的都是贡品了,要不起要不起。
他于是不再多说,只极为珍惜地小口小口品尝起这蜜饯来,直到看见气派的晋江楼出现在了眼前。
晋江楼是樊家商会在汴京的办事处,就落在晋江河旁,一面临水,又有婉约又有大气,能走进其中不被拦住,就已经在汴京城里隐隐是种身份的象征。
王骞嚼着最后一块桃干,从马上干脆利落地跳下来,正要自报家门,就见到门前已经有管事迎了上来,“是席大姑娘和王家的公子吧?恭候多时,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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