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多久,一个面容普通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被蒙着眼睛,似乎有些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却很快被六公主的吟哦声吸引了主意了,往那方看了过去。
樊家的属下将他直接推在了软榻的六公主身边,毫无波澜道,“破了她的身。”
那男人咽了口口水,半是恐惧半是兴奋地将手伸向了身旁的女子。
樊子期却没有再离开,他立在软榻旁边看着两个陌生人耳鬓厮磨、密不可分的模样,面上温文尔雅的笑容像是一张面具。
“公子,您是否需要属下找人来……”属下担忧地开口请示道。
“不用。”樊子期一口回绝,“就在此处等六皇子回来,他总要看到结果才能满意。”
“……是。”
樊子期将席泽成下在酒中的药喝得一二干净,即便提前做了防范,这药对他也还是有所影响的。
可也不过是一个多时辰而已,他樊子期撑得住。
身体里的暴虐和狂躁像是一头想要破笼而出的野兽,可樊子期紧紧地摁着它,面上不露一丝痕迹,甚至他看着床上二人煽情的抵死交欢也毫不动容,仿佛那一点也不是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可他的欲望……却是实打实存在的。
只是樊子期比一般人更能忍。
不知道过了多久,伏在六公主身上的男人低吼一声,动静停了下来。这倒霉人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就被身旁的樊家属下一把提起扯了开去,匆匆转手带走。
而樊子期则是坐在软榻边不远处的地方,直到有人通传说六皇子和席泽成即将赶回,他才站起身来,随意地将自己衣服解开扯乱,做出了不知所措的模样。
六皇子和席泽成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樊子期一脸难以置信、羞愧欲死的样子。
六皇子只闻这一室的味道就知道方才里头发生了什么。他心中满意地一叹,面上却十分惊讶,“大公子,这……”
樊子期涨红了脸回过头来,“殿下,我——”
让六皇子相信他真的因为愧疚而决定娶六公主、并辅助争夺帝位一事,只花了樊子期一刻钟的时间。
接着,他便借口说要离开安排接下来的各种事宜离开,六皇子根本没怀疑阻拦就让他走了。
樊子期阖眼坐在摇晃的马车中,任谁也看不出他现在皮肤上正沁出一层煎熬的密汗、天人交战。
双份的药效确实是过于猛烈了一些。皇宫中的秘药,樊家多多少少都有备着一些解药,等回到自己的地方,他自然就能服下。
可樊子期竟有些变态地迷恋这种抵御身体欲望的痛苦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