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季脸涨的通红,华康也不再追问,“叫管家将他送走,别让我再见到他。”
“是。”月季低头应着。
丁香失神的看着华康,然后又磕起了头,嘴中不住的喊着华康。
月季跪在一边欲伸手拦他,华康冷哼一声,月季便收回了手。
丁香磕了两下见华康并未心软,更加用力的磕了下去,没两下就有血从额头上留下。
月季看的心惊,将头转向一边。
“磕够了?不够接着磕。”华康端起茶碗凉凉的看向他,“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样子,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丁香瘫在一边,血糊在脸上,也不再磕头了。
华康对月季一招手,月季立刻拉起丁香。
仿佛没了骨头般,丁香靠在月季身上,忽然猛的挣开月季就要大喊,从外面赶过来的木槿用帕子堵住他的嘴,和月季一起将他向外拖。
“站住,多赏点钱,别惊动了少夫君。”
“是。”木槿月季应着,拖着丁香走远了。
看向地上的血,华康微微闭上眼,没了翻书的兴致,向卧室走去。
一朵还在睡,华康在他外边躺下后,一朵又翻身在她身边拱了拱。
伸手揽住一朵,华康觉得她似乎有些想念梅村了。
比起在梅村时无忧无虑,爱睡就睡爱起就起,谁敢惹她上前就打的日子,眼前小心谨慎的日子似乎有些难熬。再一想到天不亮,华将军就抹黑上朝,更觉得还是做个山野村妇更好。
午膳之后,一朵去了宝琴宝筝那里玩。
华康又在大书房翻以前华康的书,本想翻到什么机密信件,没想到找到的尽是一些藏起来的话本。
又过了半个时辰,木棉进来禀告,“小姐,连小姐到了。”
“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见吗?”华康冷声说道。
木棉讷讷的张了张口,然后就听到一声温润的女音说道,“多日不见,你我竟生疏了。”
声音刚落,一身月白衣衫的女子,手中摇着一柄玉扇走了进来。眉目如画,一双眼睛更如暖玉般。
见那张脸与画上的连城清有七八分相似,又与自己年龄相仿,华康心中已想到她是何人。
“你我知交多年,今日竟不让我落座?”扇子敲着手心,连玉清看向华康说道。
“坐。”华康挥手说道,依书信来看,这连玉清不投帖子自行进门的事也是有的。
“呵呵,华姐姐气势更胜当年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华康,连玉清说道。
“你也更加深不可测了。”华康瞥了眼连玉清,心里算盘着她此行的目的,非是她多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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