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康厌恶的挥挥面前丁香留下的脂粉味,一想到这味是男人留下的,她就喜欢不起来。
看向还瘫在一边的一朵,华康满意的照着穿衣镜,打量着自己现在的身体。论起在床上的体力,现在真的是比以前厉害了许多。
“姓华的……”一朵迷迷糊糊的在床上叫着。
华康端着茶水给他喂了一口,一朵睁开眼睛看向她,委屈的骂道,“坏蛋。”
“你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嘛。”华康放回杯子,一朵脸一红迷迷糊糊看向床顶的夜明珠,“骗人,我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后遗症,良药苦口都这样。”用手指理顺头发,坐在床边,华康回道。
“那以后都不会犯了?”
“你这是慢性病,要慢慢调养。”华康用毛巾又擦了擦头发,床上没了一朵的声音。
丢开毛巾,华康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脸上挂着可以看到的笑意,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这可不行,喜怒形如色,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活不下去的。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脸又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把一朵向床里推推,华康躺下,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晚膳时间,丁香叫醒华康和一朵。
华康推开丁香想要给她穿衣服的手,“告诉院子里的人,都不许用胭脂水粉。”
丁香一愣,才明白华康不喜欢她身上的味,“是。”
一朵坐起来,“你过来,给我穿衣服。”
丁香一愣,叫身边的月季,“你去,给少夫君穿衣服。”
“哼,我叫的是你,狐狸精。”一朵骂道,“华康,我不喜欢他,叫他走。”
“大小姐。”丁香娇声叫道,华康忍不住一抖,“你走吧。”
“大小姐?”丁香愣住,呆立在一边。
月季忙上前殷勤的伺候一朵穿衣服,一朵推开他的手,只让他把衣服递过来,然后自己穿上。
丁香又想去给华康挽发,华康冷眼看向他,“还不走?”
“大小姐,少夫君,我再也不敢了,千万不要赶我走。”丁香跪下来对着一朵磕头,“我就是死也不能出了这个院子。”
砰砰的两声嗑得一朵心里发麻,“行啦行啦,不让你走,就是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一朵摆着手说道。
丁香看向华康,见华康正在木棉的伺候下梳头发,委委屈屈的站起来,走了出去,算计着找个机会单独和华康在一起,让华康念起往日的情分。
“我说难怪你这么喜欢让我伺候,原来是伺候你的人多了。”一朵快速的穿了衣服,接过木棉手上的木梳,“你是月季,你是木棉?”
“是。”月季,木棉应道。
“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谁赶接近华康,我就打断他的腿。”一朵恶声恶气的说道,伸手揉揉自己的腰,一手按住华康的头发梳起来。
华康眉毛一挑,没想到一朵进了华府还是气势不减,又想到总归是要回梅村的,反正她也看不上,带着月季他们也是累赘,手中摆弄着一根木钗,华康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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