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瑞成醉了,当即冷笑,进了屋子里,二话不说掀了桌子,冷笑道:“谢家如今不敢吭一声,我怕他们?”
“没说冉大哥怕他们,是他们怕着您呢。”众人忙变了脸色哄着冉瑞成。
冉瑞成冷笑两声,众人越是顺着他,他心里越是恼火,转身向外走,走了两步,看方才饮酒的子弟们也骑马跟上,虽不喜,却也强撑着不动手。
醉里不知走到哪条街上,忽地听人低声道:“哎,是谢家大爷向冉家去了,冉大哥快躲。”
一个躲字,叫冉瑞成十分的不自在,看见前头果然是谢弘嗣,也分辨不出这条路到底是向哪里去的,一夹马腹便向谢弘嗣奔去。
谢弘嗣听小厮说,转头看见冉瑞成过来,只当冉瑞成过来跟他见礼,便立住马等着,虽见冉瑞成阴沉着脸,却也没多想。
冉瑞成骑马过来,奔到谢弘嗣身边,一伸手,将猝不及防的谢弘嗣从马上拉下来,吼道:“你敢动我的女人!”
☆、26腑肺之言
冉瑞成将谢弘嗣拉下来,耳朵里听人说了一句“冉大哥,不敢这样”,被这话一激,提起拳头一拳打下去,待要再动,酒劲上来,便醉倒在马上。
被拉下马的谢弘嗣冷着脸被长随搀扶起来,看冉瑞成的小厮忙着搀扶冉瑞成,竟是无人跟他赔不是,心内冷笑连连,又闻冉瑞成一身酒气,也不跟他计较,径直上马走了。
虽不似理亲王设想的那样叫冉瑞成跟谢弘嗣厮打,但冉瑞成将未来岳父拉下马并打一拳的事,已经被众人看见,自然,早已准备好的弹劾奏本便呈上去了。
弹劾的奏本跟冉家请封世子的上书递上去都石沉大海了,谢弘嗣、冉侯爷、冉太太、谢大奶奶等人都不免着急起来,就连谢璎珞,也顾不得去计较月月红母子三个,紧催着谢蕴、谢弘嗣上折子替冉瑞成求情。
冉瑞成也着急了,月月红温言软语劝他去谢家赔不是又要自请出府去住,冉太太见月月红并非不懂礼数,对她稍有改观,也劝冉瑞成去谢家。
冉瑞成果然去了谢家,赔了不是后,跟谢家人又亲密起来,仿佛两家不曾有过嫌隙。
这一群人同心合力、丑态毕露地要保住冉瑞成的世子之位的作为,实在叫商琴倒足了胃口,再一次明白了“自作孽不可活”那句话,更明白了对付那群人,这样的打打闹闹,压根伤不到他们,那群人有厚脸皮这道金刚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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