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那我可有得罪过你?”
“不曾。”
“那你为什么要说我们徐记的坏话,毁我们的名声?”
“前东家并未欠我工钱,也不曾得罪过我。
我们虽然主仆情分已尽,但旧情尚在,我又为何要编排坏话毁你的名声?
老东家这是听了谁的话呢?
说这话的人可敢跟我当面对质?
可否能拿出证据?”
这前东家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他不过是听了新来的掌柜的的话,他能不能拿得出证据那还是一说。
当然宋福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既没有亏负他工钱,又没有得罪过他,他有什么道理来编排坏话呢?
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不能显出心虚,说:
“你一定是想要努力在我面前证明你比现在的掌柜的强,比他会做生意,所以故意毁我生意。”
“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不可理喻,我不想同你翻脸。
这些话我就全当你没有说过,你走吧。”
“我这么一说,你心虚了是不是?”
沐冬至在人群中听了半响,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便走了出来说:
“你们店铺里出了这么大的问题,难道不应该先从自己找原因吗?”
“我们从前就是这样做糕点,现在还是这样做,能有什么问题?”
“所以你就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要不要让大伙来帮你找找?”
人群里顿时有人接话了,说:
“我来说说吧,现在徐记糕点可不是从前了。
以前我十个铜板能买到五个绿豆糕,现在是个铜板也能买五个,但是这个绿豆糕比之前的要小了一些。”
“对,上次我称的二十多个铜板的枣泥稿,回家三个孙子刚好能分完。
现在,就是少一个。”
“对,我也是,我买糕点回去了之后也是不够分了,我就把糕点给称了称,发现他们缺斤短两。
我去找那掌柜的理论,他却仗着店大欺客,诬赖说我私下里偷吃了。
简直太欺负人了。”那老太太现在提到都还咬牙切齿的。
“哎呦,你那天去闹的时候刚好我在。
我还不相信,这徐记可是百年的老店了,从来都没有缺斤短两粮,过怎么会缺斤短两呢?
我还特意去买了回去称了,哎呦,你们猜猜怎么着?
二十个铜板的东西,他们都能短二两,太缺德了。
你们也不想想天安府这么多糕点铺,又不是离了你这里就买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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