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衣服,脸上也涂了些许胭脂。
许轻言有些懵,问:“你怎么在我家里?”
春香本来是十分娇羞的,她爱慕许轻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长相又好,会医术,还被皇上嘉奖过,这样的良人去哪里找?
给他当妾她是心甘情愿的。
虽然妾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可也好过当正妻缺衣少食的吧?
刘媒婆前来牵线,没想到一说就成了。
可是,他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哥……”春香有些委屈。
“你为何会在我家里?”
“春香、春香是来伺候许哥的。”
说道这里,许轻言哪里还不明白?
这是跟紫苏串通好的,来给她做妾的。
他本来想夺门而去,但是想到紫苏自作主张,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就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了凳子上故意耽搁时间,刺激紫苏。
春香见他留了下来,面上更红了,垂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说。
许轻言也没想让她说话,只顾得生闷气。
沉默了好久,春香才说:“许哥,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许轻言站起来说:“你先睡,我去一趟。”
春香以为他要去小解,便娇羞的回到床上,等着他回来。
许轻言出了西厢房的门,看向自己的卧房。
紫苏已经熄了灯。
她正靠在床上,心里空荡荡的,难受的很。
原本,她只是想找一个女子来伺候她夫君。
可是,一向睡在枕边的人,突然去了别人的房里,她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一样。
“开门。”许轻言生气的踢了门一脚。
紫苏连忙抹了抹脸上的泪,下来给他开门,问:
“你怎么回来了?”
许轻言拽着她进了卧室,将她禁锢在床上,气恼的问:“你还真想让我再别的女人那里过夜。你老实跟我说,春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苏也纳闷了,说:“她是我给你纳的妾,回来伺候你的啊。
我不是问过你的意思了吗?你说挺好的。”
许轻言这才想起昨日紫苏提过一句春香,这是说她脸上的麻子好了,又没说别的,他哪里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他气的不得了,说:“你是怎么问的?”
“你、你说挺好的。”
许轻言差点就吐血了,说:
“你不想与我同房,就将我推给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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