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还给自己配了个貌似凶猛的狼嚎声儿。
督主大人自是没料到她又重来一遍,亦有不设防的原因在内,这回给她扑了个正着。
将怀里的娇躯松松揽住,防止她滑落到地上,宁妍却顺杆子往上爬,撑着他的肩膀顺势歪坐到他一侧大腿上。
“杜锦中,你不喜欢我唤你名字吗?”
宁妍仰着小脸看他,眼里满满都是真诚,杜锦中被这双漂亮的桃花眼晃了晃心神,一时没搭腔。
宁妍急了:“那你是喜欢我叫你杜公公——唔!”
腰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猝不及防倒进杜锦中的怀里,抬着雾蒙蒙的双眸控诉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我叫你什么?”
这颗大龄敏感少男心可真难伺候!
杜锦中将手上的力道再度撤去,一下一下慢慢摩挲着怀中人儿腰间的软肉:“殿下想叫什么都行。”
宁妍暗自咬牙,叫什么都行你别掐我啊!
“噢,”她腰间全是痒痒肉,杜锦中手上的力气又轻,没多久她便被磨得眼含水光,扭着身子要从他腿上下去,杜锦中这会儿却不撒手了。
“你让我下去呀——”娇娇软软的尾音拐着弯儿,像一把小钩子似的勾得他越发不想松开。
“殿下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买卖。”
宁妍泄气,一头砸进他怀里,听着杜公公闷哼一声,她得意地翘起嘴角:“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事情真相。我只是觉着依咱们俩的关系,一口一个‘督主’、‘公主’的,着实太过生疏,我一时又想不出什么爱的昵称了,便只好叫你的大名了,你也可以叫我的大名呀。”
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喜欢你总是自称奴才,平白教人心里膈应,你可赞同我的话?”她素来行事坦荡,说什么便要说什么,最不喜遮遮掩掩,难受得紧。这番话放在此等背景下,着实过于大胆了,但是她习惯速战速决,何况今日又有了了然大师打掩护,如何反常的行为都能说得过去。
杜锦中探手摸了摸她的额角:“可疼?莫非了然大师将护国寺的绝学铁头功传授与你了?”
那是什么鬼?
宁妍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双手手腕处并拢做了朵荷花的手势,往前一送,正正将杜锦中的脸卡在中央,双手又自动挨紧他线条分明的脸颊,往下一掰,四目相对,一字一顿道:“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杜锦中紧紧地凝视着她,眸中好似有两口深不见底的古潭:“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宁妍的脸一热,该死的太监,都成了太监还这么会撩人,她故意凶巴巴道:“那你以后不许吓唬我。”
“一切依殿下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