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阮飞花默然,猛然想起来,那些礼服好像都适合她的体形,可这种高定礼服不都是要量尺寸的吗?没人来给她量过呀。
她不懂就问,王瑞回答得云淡风轻:“我抱过你,能感觉出来。”
阮飞花语结:“你的手感可真好。”他还不如说是摸出来的呢。
下午又有人过来给阮飞花做头发化妆,一直把她打扮的,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美美哒,王瑞才出声说可以了。
五点多坐车到京城的中央电视台,18时观众开始入场,阮飞花跟着王瑞进场时,一号演播大厅已经坐满了人。
她刚想说,他们是不是来晚了,王瑞领着她走到一个角落的预留位置,这里摄像头不会扫过,可视野却很好,完全能把舞台上的场景收入眼底。
阮飞花属于春晚党,无论后来的春晚办得有多差,每年她都锲而不舍地守在电视机前观看,春晚于她,已经成了一种过年的符号。
今天第一次在现场看春晚,她这才体会到有多爽,和在电视上看春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只有在现场,才能感受到春晚那种恢弘大气的热闹喜庆,看电视的直播,空间感则要小得多,因为电视镜头不能把现场的精彩画面,淋漓尽致地全部展示出来。
阮飞花看得起劲,桌子上的水果零食不能多吃,她却不知不觉喝多了水。
趁周围的人被抬上的小品逗笑,她偷偷凑到王瑞耳边,询问能不能中途离开。
王瑞一直看着她吃吃喝喝,早料到她会这样,其实还是他给她递茶又递水,引着她多喝的呢。
出了大厅,王瑞还想跟着阮飞花去洗手间,阮飞花羞恼地推他。
“你就在休息室等着嘛,这里警备这么森严,我还能跑哪里去呀!”
王瑞看看她,转身回了休息室。
阮飞花飞快跑进洗手间放了水,洗完手出来,发现休息室外面多了两个保镖。
她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进去,正迟疑时,门就打开了。
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携手而出,身着中山装的老者瞥了她一眼,回头对屋里的王瑞说:“成何体统。”
阮飞花脸上刚露出来的笑容就凝固了,这个老者明里是在呵斥王瑞,更多是表达对她的不屑。
他身旁的夫人倒是挺温柔可亲的,还对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才回头跟王瑞说话。
“瑞哥儿,这就是那个孩子?”
王瑞良久无话,甚至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阮飞花都替这位夫人尴尬,她却笑笑,一点不介意的样子。
“阮飞花,过来。”王瑞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保镖让开,阮飞花麻溜钻进休息室,去牵王瑞朝她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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