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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第二次大声说话:“阮飞花,别让我再重复一次。”

阮飞花别别扭扭,踩着没被毯子覆盖到的楼梯空隙下楼。

王瑞一直冷眼旁观,看着她下来,才回到餐桌边坐下。

两个人开始吃午饭,王瑞左手握筷,坐姿优雅,一口一口吃得慢条斯理,从容不迫。

阮飞花却毫无形态可言,狼吞虎咽不说,握勺子扒饭的手势还及其不正确,而且一只手垂在膝盖上,就是不放上来端碗,上半身几乎是贴着餐桌吃饭。

神奇的是,她以这样的姿势吃饭,也不会掉落一粒米在桌子上。

王瑞不时会提醒她坐端正,甚至直接上手教她,正确的握勺拿筷的姿势。

可她改了一时,又故态复萌,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下一次再继续提醒,继续教。

阮飞花从饭碗里抬起头,偷偷瞧王瑞,他倒是在这些生活习性方面显得大方,从不嫌弃她没有礼仪教养。

但王瑞绝对是很讲原则,说一不二的人。

可王瑞这人的原则在哪,她一点不知道,许多小事情她做了,跟犯了他忌讳似的,暗搓搓就报复了她。

但她很多挑衅他的行为,甚至是泼他一脸水,拿台灯砸破了他的头,他却一点不在意。

柔和的白色灯光下,阮飞花无聊地伸展着手指玩,看王瑞把云南白药粉用白酒一点点调和,调和的像是糊糊状,再放在温热的位置保存好。

听王瑞的家庭医生说,她手上的冻疮没有皮肤破损的情况,用云南白药涂抹几天就能好。

然后王瑞就亲自来给她治冻疮了!

“过来。”王瑞轻轻瞥她一眼。

阮飞花即刻起身过去,乖顺地让他用淡盐水清洗自己手上患有冻疮的位置,再用柔软的白毛巾擦干。

白皙骨感的手握着她红肿的手,更显得她的丑陋了,相形见拙之下,阮飞花怪难为情的,擦干后就想抽回手。

王瑞攥住没放,捏捏她的手指,示意她老实点。

刚才调和好的,还有些温温热的云南白药,被均匀地涂抹在冻疮上,王瑞又用无菌纱布给她包好,之后一天换一次药,连续了三天。

基本上,她的症状一天就减轻了,三天后完全治愈。

阮飞花惊喜,困扰了她几个冬天的麻烦啊,居然这么简单就解决了,而且据说还能够根治冻疮不再复发!

可惜阮飞花高兴得太早,手上的冻疮好了,意味着她又要恢复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无所事事状态了。

她的生活助理叶素再再次上岗,陪她在屋里读知音杂志,看肥皂电视剧,尽玩些精致的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