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花!”
王瑞紧张地抓住她肩膀。
阮飞花却一点没体会到他的担惊受怕,反而很想笑。
“哈哈哈哈!”
她一想到王瑞刚才,气势汹汹地对她公主抱,想把她抱上楼教训,现在却和她狼狈地摔作一团,莫名就觉得搞笑。
王瑞仿佛明白了她在笑什么,眼里的惊忧很快收起,咬牙道:“阮飞花……你真不怕死?”
“怕啊,怎么不怕,是人就怕死嘛。”可该笑的还是要笑。
冰凉的吻突然堵住她爱耍嘴皮子的嘴,王瑞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下摆,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温热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
阮飞花企图用手臂抵住王瑞的偷袭,他却伸出一点舌尖,轻轻舔过她的手背,在她下意识躲开时,直奔她脖颈的领域。
王瑞半个人伏在她身上,一只膝盖撑在楼梯上做支撑点,左手箍住她的腰,防止她滑下楼梯,右手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裤,唇形优美的嘴唇从脖子一路往下,不断制造出痕迹。
“别,别在这……唔……”阮飞花不想在被人踏来踏去的楼梯上,接受王瑞的进入,这也太羞耻了,可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早已成了王瑞的所有物。
这种时候,阮飞花必须庆幸王瑞的腿脚不好,不能持续用力,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
而且因为他在楼梯上磕伤了,到了床上他想继续,阮飞花不肯配合,他也没有合适的姿势进行。
王瑞还吓唬她:“阮飞花,不要挣扎,在我怀里,不要动。”
阮飞花偏滚了几圈远离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大半夜,阮飞花委屈地趴在床上让王瑞涂药,本来她背上只是磕了一点於痕,就因为王瑞的作死,青紫了一片,他自己膝盖上也淤青了。
这下好了,他们两个,到底教训了谁!
第二天,这层楼梯很奢侈地铺上了毛绒绒的地毯。
阮飞花下楼吃午饭时,看到后吓得又跳回床上,不敢下楼。
王瑞打她床边的电话,叫她下来吃饭,她也不接不理。
楼下,王瑞站在楼梯口,第一次做出大声喊人这么失格的事。说是大声,也就比平时高了几个分贝。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阮飞花其实没听清他的声音,但并不妨碍她怂包地大声回他:“我不下去,我不饿,我不想吃饭!”
王瑞挽着袖子的手停下,回头吩咐:“你们出去。”
厨房餐桌那一圈儿等着听候的人,一声不吭悄声退下。
出了门,互相对上视线,不约而同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却仍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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