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接过小芽递过来的香，认真地一叩首，然后起身将香插好，又去摇签。

“上上签！”殷素素惊喜一声。

“下下签。”

殷素素一扭头：“陆大人，又是你？”

“又是我？”陆驿一怔，继而捏着签文，望着殷素素问道：“殷小姐，你哥哥呢？”

殷素素摇头，她也不知道。

来了金山寺之后不久，她哥哥好像就出去办事去了，也不知道来金山寺还有什么事情要办。

“哎，我这个不好也不坏。”赵念真颇为满意地站起身来，拉着殷素素看着陆驿道：“一起去解签吧。”

秦思霜和赵夫人已经先一步过去了，剩下三人也缓步走了过去。

殷素素边走边问道：“陆大人，你怎么今日也来了？”

“今日是我爹娘的忌日，我过来上柱香，捐个香油钱。”陆驿淡雅从容地开口道。

殷素素自觉失礼，立刻抱歉道：“是我无礼了。”

“无妨，都这么多年了，早就淡忘了，只是每年都要来上柱香罢了。”陆驿说道。

殷素素恍然记起，便问道：“我们那次初见面，你也是过来上香的？”

陆驿嘴角含笑，点了点头。

殷素素捏着签子道：“那时的雪可没现在的大，今年的几场雪都不小，积了厚厚一层，不过好在今天天气不错。”

“今天天气不错，我还是个下下签，看来我这运气有些不太好。”陆驿轻笑了一声，一点也不在意，直接折了签子，望着殷素素道：“我先一步走了，去找你哥哥。”

殷素素一点头，陆驿便径直离开了。

赵念真拉着殷素素去解签。

解签的流程殷素素已经清楚了，反正就是扯两句诗文再夸一夸，夸得人心花怒放，多捐些香油钱，这就最好了。

赵夫人望着拦住一僧人询问道：“元能大师今日可有空闲？”

“施主，元能大师被请到宫中去了。”

赵夫人一愣，继而望着秦思霜低声道：“许是超度十皇子去了......”

秦思霜微微点头道：“走吧，回去休息一会儿，吃过素斋便走吧。”

赵夫人嗯了一声，将求的平安福小心地收了起来，携手往院子里走去。

殷素素和赵念真落在后面几步远，小声地议论着。

“特意请了元能大师超度十皇子，应该也是为了安抚冯贵妃吧，但依着我说，若不是她自己自作主张，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儿。”赵念真压低声音，颇为看不惯冯贵妃。

殷素素亦是拧眉道：“确实，源头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