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联系的如何了?”蒋丞忽然问道。
蒋明齐眼珠子一转,恭声道:“就这两日了,我已经派人去接,让他们务必快一些。”
“等人来了......”蒋丞拧着眉,似乎还是有些下不定决心。
蒋明齐拧着眉,缓缓开口道:“爹,如今元丰被关,我们又束手束脚什么都不敢动,再加上昨夜里损失惨重,我们如今......”
“够了,不用你再提醒我一遍!”蒋丞喝道。
“所以爹,如果想一劳永逸,那就必须等他们过来,到时候......”蒋明齐做了一个割颈的姿势,目光不言而喻。
“后面的呢,安排好了吗?万一引起朝廷注意,到时候又是麻烦。”蒋丞拧眉说道。
“爹,自然都安排好了,您放心。”蒋明齐保证道。
“总之,这件事不能影响到大事,我们要做大事,也要保证无后顾之忧。”蒋丞意有所指缓缓说道。
蒋明齐了然于心,开口道:“爹,我们可不是公器私用,这两个麻烦不铲除,对大业的影响太大,我们不能冒险。”
“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冒险。”直到此时,蒋丞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要做,就做的干净利索些。”
“是,爹,我这就去办。”蒋明齐说罢,便拱手准备退出去。
“等等!”蒋丞忽然转过身来,招手喊道,“派些人过去打探一下,别让丰儿真吃了亏,再带些银子过去打点一下,让那些狱卒都给我警醒着些,要知道某些人是碰都碰不得的。”
“爹放心,我立刻就去安排。”蒋明齐说罢,缓缓退了出去。
直到门吱呀一声打开,又立刻被关上之后,蒋丞一脸怒容的面色,才缓和了些许,但是却换上了一丝愁绪。
他这个二儿子,心思比谁都深,不可不防。
.
大牢里,蒋元丰望着缓步走过来的殷素素,诧异地喊道:“你来做什么?”
殷素素仔细望着他,打量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确定自己的药起作用了,而且这人眼底青黑,看来昨晚没少受折磨。
如此一想,殷素素快乐了。
“我来这儿自然是来提审你的,你当街辱骂本县主,还辱骂皇上,自称皇太子,这可是大街之上谁都听到了的。”殷素素抱臂,寒声说道。
“你含血喷人!”蒋元丰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根本就没有说过,你让那些证人过来,你让他们作证啊!”
“有恃无恐啊。”殷素素笑了,这蒋元丰是笃定路人不敢得罪蒋家,所以打算一赖到底了。
“什么有恃无恐,我听不懂你说的,要么你赶紧提审,到时候让路人作证,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说。你不过是仗着县主身份,故意陷害于我,我要到京城告状!”蒋元丰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