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随手翻了翻，发现真的只有纸元宝后，便随手放在了一边。

“你今晚出来，跟你哥哥说过了吗？”陆驿忽然问道。

殷素素摇头道：“没说，又不是深夜里，而且我估计陆大人也待不了多久就会被请出来，也就没说了。”

“殷小姐这话说的太伤人了，请出来？我这么不受人待见不成？”陆驿开玩笑地说道。

殷素素抬眸望着陆驿许久，最终缓缓开口道：“陆大人，我甚至有时候都怀疑，你是故意让你的坏名声传播甚远，这样才能避免掉许多事情，也避免掉太多的交际。”

陆驿微微垂首，“原来是这样的吗？”

殷素素悄咪咪翻了个白眼，也掀开了一点车帘子，望向外面。

街道上的行人开始少了，不少店铺也挂上了灯笼，微风轻拂，一抹淡淡的香味飘过。

殷素素抓着车帘子的手忽然一顿，然后立刻站起身来，直接探头往外看去。

但是却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陆驿皱着眉忙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殷素素收回脑袋，有些迟疑，又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停了半晌才望着陆驿问道：“白如霜身上的百花香味，陆大人知道吗？”

陆驿微一点头，拧眉道：“曾近距离闻到过，的确是百花香味，十分明显。”

“我刚刚好像闻到了。”殷素素不确定地说道。

陆驿双眸一震，立刻道：“停车！”说罢，直接走到了马车的甲板之上，举目四望，这长街上的一切都十分清楚的映入眼帘。

“陆大人，我说我好像闻到了，但是我也不能确定。”殷素素赶忙说道。

陆驿回到了马车里，吩咐马夫继续往前后，轻声说道：“我一直猜测她还留在京城，但是我在想，她中了那苗疆的蛊毒，若是不离开京城要怎么救治。”

“怎么救治？”殷素素不禁顺着陆驿的话头问了下去。

“那个救她走的人，一定跟苗疆渊源颇深，所以，找了苗疆的人为她解毒。”陆驿说罢，猛地抬眸望向殷素素。

殷素素整张脸的确是让人没有丝毫记忆点，但是那眼睛，干净清明，几乎一眼望去他就可以确定，这就是殷素素。

殷素素被吓了一大跳，往后一退，忙问道：“怎么了？”

“京城里潜伏着苗疆的人。”陆驿说道。

殷素素不禁又想到了徐太妃的那件案子，而后又想到了唐霄买下的蛊虫，再加上这次陆驿猜测白如霜是被苗疆的人解了蛊毒，这一切的一切，背后都有苗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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