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马上要过年,他夫妻二人也各自忙着。
人家过年,该是休息才对,就连城中大部份老百姓都处于休假状态了。
只是偏偏这个时候,他们夫妻俩才是最忙的。夏侯瑾这几个月才和蛮人部落们熟悉起来,就要趁着这过年过节趁热打铁,所以便忙着准备年礼。
而沈羡之也忙着日月神教和王府各人的年终奖,不管是教里还是府上,大家都是头一年共事,如今是在西南过的第一个年,更要让人对来年充满期待。
没有什么比银子更能震撼人心了,所以她连拉着丁香钱袋子都在包红包。
直至这深夜,二更天的梆子响起来,钱袋子才颤颤巍巍地从堆满红包的地毯帮爬起身来,“我撑不住了,先回去了。”心说果然是能者多劳,自己要是跟言巽一样,说身体不舒服,这会儿只怕躺在床上已经睡得一觉了。
他走了,沈羡之见丁香也快睁不开眼,也催促她去休息,自己也回房。
刚好在门口遇到同样才忙回来的夏侯瑾,夫妻俩都累得跟狗一样,半句话都没说,全程靠眼神交流,匆忙洗漱便休息了。
直至第二天一早,听得丁香来禀,说是有位姓金的先生来见。
两人相视了一眼,皆以为是那金峥,哪里晓得待见着了,却是金峥他爹。
沈羡之不免是有些好奇,如果这金二庄主是来送银子的话,不是该去找赌坊或是天宝号找温言么?怎么到王府里来了?莫不是想赖账?
那金二庄主知道第五兆恒的武功到了什么境界,而沈羡之这位瑾王妃却是轻而易举就将他给打败,所以此刻见到沈羡之之后,不该轻看,立即行礼。
在江湖人看来,皇亲国戚固然是尊贵高不可攀,可是对于武功高强的强者来说,更值得他们尊敬。
给这夫妻俩行了礼之后,坐下身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是沈羡之看不下去他这番一副欲言又止的痛苦模样,所以便率先问:“不知道金二庄主此番来王府,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金二庄主有些后悔,应该把儿子一起带来的,这样那些话由儿子来说出口,也许会好一些。所以沈羡之先开口了,他还是没好意思把昨晚做的决定说出来,而是替儿子上擂台挑战鹿修澜的事情道歉。
最终也是尴尬地喝了一杯茶,然后匆匆告辞了。
这来去皆匆匆,而且这一大早的,沈羡之觉得他必然是有事的,但可能是当着自己和夏侯瑾的面说不出来,便找人去请了展元,让展元去找这金二庄主。
金二庄主昨晚来得晚,今早又出来得早,那平月秋自然是不知道他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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