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结账。”杜司风没想到自己此前在别的州府没买到的东西,这里一次给自己配齐了,当然是要买了。
沈芸之目光扫视了一眼,见他把所有的纸张颜料都给买了一个遍,其中还有颜色重复的,只是生产商不一样罢了,所以好心劝道:“这位客人,我看您好些都重复了,要不要理性消费?”
正说着,竟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京城来人了。
现在城中每日都是有外地人来此的,其中不乏京城人士,但是这样能叫老百姓们惊呼的,显然不是凡人。
所以沈芸之和这杜司风都出去看。
没想到竟然是圣旨送达了,比玄月他们预计的时间还要早。
幸好沈羡之没出门去,当下只匆忙打发人去请夏侯瑜。
城里虽是如今看着也热闹非凡,但四处破败一片,甚至是这西南王府,连大门都没有,看着他们端上来的茶水,粗碗粗茶,实在下不去嘴,而且又只见着沈羡之一人在此,听闻夏侯瑾卧病在床起不来,那夏侯瑜则在轮椅上,一时半会也赶不到。
所以也不宣旨了,反正此处也没有官员,因此将这明黄的圣旨留下,便急忙跑了。
甚是嫌弃,生怕多待一分,晚上得在此留宿一般。
这感情好,沈羡之本来也不想跪这狗皇帝的,所以待他一走,就打开圣旨看,顿时喜开颜笑。
原来那狗皇帝不但批了夏侯瑾的请求,而且不只是未来五年这西南不必往朝廷上缴税赋,还大方地给加了两年。
不过却在圣旨里道貌岸然说什么朝廷人才紧缺,这西南交给夏侯瑾兄弟俩管理他十分放心,言下之意是不打算再继续派遣官员来此了。
至于这眼下西南各县城还在的县令,就算是留给夏侯瑾。
这些小县令,要么就是朝中无势力,直接被分派至此的,要么就是无权无势被打压贬的。
他这意思,分明就是要夏侯瑾自生自灭,不给夏侯瑾一点重新站起来的机会,斩断了他与其他官员的来往途经。
沈羡之看了,能不高兴么?她一直最担心的就是怕朝廷忽然派遣官员来此,那打乱了自己的节奏不说,以后这日月神教要发展也受到了阻拦。
不过说起来,她这日月神教其实也可以先吸纳几个核心人员了,展元看起来就不错,就怕他误会自己建立日月神教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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