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那花家染坊后,只连忙朝司郢之指过去,“这花家不是破产去做了上门女婿,离开西南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只是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你胡说什么?我爹才没做上门女婿。”
两人回头一看,是个满面怒容的娇俏女子,穿着一身红衣,怀里抱着不少白底料子,正要进花家染坊去。
显然,是花家的人。
司郢之连忙道歉,回头教训起刘典史,怎好在人家门口说人家的不是,这倒好,叫人直接听了去。
所以拉着他赶紧走,在街上转了一圈下来,不得不承认这瑾王夫妻俩的决心,看来是真要将这西南扶起来了。
司郢之看得热血沸腾,很是想要加入他们这队伍,但又担心朝廷那边。
陛下待瑾王也瑜王什么态度,他们心中都是有数的,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才好。
那刘典史就没这么多想法,回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同司郢之说道:“咱们得该跟浔州城学一学,他们怎么让老百姓们忽然变得勤劳起来?”
这几年他们古兰县的老百姓也受到了一些影响,一点不上进了,能吃饱就不想别的了,这样下去可不行的,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司郢之听到这话,顿时豁然开朗,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他学着浔州让老百姓们过上更好的日子,朝廷总不能因为这个给自己治罪?说自己和瑾王瑜王结党营私吧?
而沈羡之这去雁环山,就忙了两天,山上山下,甚至是湖里都给安排好,夏侯瑾也因收到那寒甲军的事情回来了。
他是半夜才赶到的,因这件事情是沈羡之带人偶然发现的,他俩又是夫妻,所以回府后就直接到了这正院里。
只是此刻沈羡之已经睡下,他正好有些事情要处理,便一直忙到天亮。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醒来看到他的背影,沈羡之已经不奇怪了,只是觉得他身体既然不好,又在外奔波,回来就该好好休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差这几个时辰的时间。
所以一边洗漱一边说他。
说完正好丁香送了饭菜进来,房门一关,她便开门见识直接问道:“那么你回来,是打算替你先祖护住颜面,还是打算还寒甲军们一个公道?”
夏侯瑾真在给她盛粥,听到她的话,动作停滞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回道:“收到信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你准许玄月他们将这消息透露给我,可见是信得过我的。”他连本王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