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就没她什么事情了。
见夏侯瑾站在院子里等自己,便走过去笑着打趣道:“王爷不会还不知道咱们住在哪里吧?”
夏侯瑾却是有些心疼她,哪里顾得上回她这话,只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我与你说对不起,如今也显得绵绵无力了,往后每个月,你支出去多少银子,直接从我这里拿。”
“真的假的?”沈羡之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你虽在京城住了这许多年,但是你一个质子,谁会去讨好你给你送礼?”所以她断定夏侯瑾也没什么钱。
她没想轻看夏侯瑾,就是就事论事。
“虽是如此,余钱还是有一点的,我总不能让你出钱又出力。”夏侯瑾见着她发髻有些凌乱,想要抬手去抚平,但又有些犹豫。
他不清楚不确定,沈羡之是拿自己做夫君看待,还是一个凑合过日子的人。
所以不敢心急也不敢有半点大意。
因此终究还是没有伸出手,而是朝她道:“夜深了,先劳烦王妃带我过去吧。”
“走吧,你也是头一次来,我顺道给你指一指这一路的各处院子,要说这院子还真是我平生所见最大,问了下面的人,他们也不晓得百年前是哪位大佬住的,从这残败的轮廓里可以看出来,百年前是何等的辉煌雄壮。”
沈羡之走在前面,好奇地说道。
却听得身后紧随的沈羡之回她,“是两百年前,西南王沈曜的府邸,他是大夏唯一的外姓王,曾经辅佐祖皇帝,战功赫赫。”
只是可惜,飞鸟尽弹弓藏。
祖皇帝给他修建的这座王府,最终就成了他的葬身之地。
这西南王府,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走向衰落的。
余下的话他虽是没有说,但是按照历史的常规走向,沈羡之已经猜到了。看到这偌大的王府,想起外面宽大却满是坑洼的街道,只怕曾经那街道也是铺满了平滑的青石板,两旁的低矮茅屋也是一排排热闹的酒楼茶肆。
可是时境过迁,成为历史,却是遗址都快留不下来了。
不由得感慨道:“一座城池走向衰,只需短短几许,想要再度归回盛世繁华,却不知道要多少人的辛勤努力才能达到。”
这时候,只听夏侯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王妃,可愿与我携手一起带着这座城池回归从前的繁华盛世呢?”
沈羡之闻言,心头一跳,这算是另类表白么?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没这么亲近?没准是夏侯瑾反悔不想给银子了,所以故意说这话哄骗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