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寒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那就定君大师,出差的费用全部由我们公司出。”
“是,老板。”
红温书挂断电话,对老板明目张胆地以权谋私非常鄙视。
但他不能当着老板的面说出来,只能给他女朋友发消息吐槽。
君辞接到红温书的电话是懵逼的。
容平市离宁安市确实比较远,坐飞机都要坐三四个小时,只不过是一块地而已,开工日期这种寻常的测算容平市有的是人会吧?
那边的玄门虽然没有宁安市这边出名,但还是有好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坐镇。
毕竟那边靠近我国的边境,为了预防外来势力的渗透,玄门在这一点上也是非常慎重的。
按照楼氏的名声,在当地请一位有实力的大师来测算吉日,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偏偏红温书就给她打电话了,开出的价格还很高,饶是君辞不想往外跑,也忍不住蠢蠢欲动。
“君大师,自从你帮我们解决了工地上的事情之后,楼总和我就只信你,其他人都不敢相信,希望你能考虑考虑。”红温书感受到了她的迟疑,再接再厉地劝道。
不劝不行啊,要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就别想在楼氏混了。
楼玉寒估计会直接怀疑他的工作能力。
“好吧,我跟你们去一趟,你们着急吗?不着急的话我先把手头上的事情解决了。”
“不急不急,我们本来就打算年后才动工。”红温书立即接道。
幸好定的年后才动工,否则他们此时恐怕已经找了大师了,老板的求爱之路恐怕更加漫长。
红温书不禁为老板掬一把辛酸泪。
这追人追得这么隐晦,老板也是绝了。
君辞挂断电话,季叶弦开着车,看着前方目不斜视,嘴里却八卦地问道:“师父,楼氏请你去测日期?”
君辞“嗯”了一声:“在容平市,给的钱很多。”
“那就去呗,我听说容平市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凶地,很早以前就想去看看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时间。”季叶弦激动道。
“凶地?”君辞诧异了一下,“有多凶?”
“反正比之前那栋废弃大楼还凶,我听说当年为了镇丨压那下面的东西,有三位天师直接以身祭阵,但这都是老一辈的说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季叶弦从生下来就没怎么经历过凶险之事,再加上他天赋不行,之前一直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没有过多接触玄门的事,一直到拜了君辞为师后,他才算是真正意义上地进入玄门的圈子,因此,对于以身祭阵这么惨烈的说法,他总觉得离他很遥远。
君辞倒是相信这是真的,以身祭阵这种事情,元道长跟她聊天的时候偶尔提起过,只不过当时也只是含糊带过,君辞不是个深究的人,便没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