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真是楼玉寒吧?”君辞摸着下巴,“刚好穿到了这个王探长身上?”
元敬:“……我宁愿是这样。”
班主站在厢房门前,朝里面喊了好几声。
“折杏?折杏?”
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班主见状朝王探长尴尬地一笑:“折杏是班里的台柱子,平日脾性很好,今天可能是被面具吓着了。”
王探长理解地点头:“这很正常,你先把面具给我看看。”
班主立即把藏在胸口的面具拿出来递给他。
君辞见状也大着胆子凑到王探长身边。
王探长拿面具的动作一顿,最终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把面具拿低了一点,方便她看清楚。
刚才没看清楚,这一次,面具的全貌终于出现在她的眼前。
整张面具通红,像是朱砂一样的颜色,只在嘴角下方用绿色的颜料勾勒出一朵百合花。
“绿百合。”王探长把面具翻来覆去地看,除了那朵绿百合,再没有多的可以注意的地方。
“这张面具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虽然这张面具看起来诡异了一点,但王探长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而且在来的路上,班主更是三缄其口,非要等来到这座宅子里才说出实情。
“实不相瞒,这张面具其实为我们班子以前的台柱子锦溪所有。”班主脸色有些紧张,“她死后我们就把面具跟她一起下葬了,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所以大家才这么害怕。”
“你确定这是下葬的那具?而不是有什么人仿造的?”
“确定,您看到那朵绿百合了吗?那是锦溪亲手画上去的,她作画有一个习惯,喜欢用一朵蝴蝶来代替她的签名,您看这朵百合的右下方部分,看起来像不像一只蝴蝶?”
君辞闻言立即看过去,杂乱的线条交织在一起,确实很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确实很像。”王探长仔细看了看,“那么,这就是锦溪的面具无疑了。”
本应该随着主人一起下葬的面具突然出现在原来的班子里,这件事怎么看怎么诡异。
王探长沉吟一声:“我先去宅子里到处看看,没问题吧?”
班主立即说道:“没问题,没问题,您请。”
王探长沿着厢房往里面走,直到看不见他人,班主才四下看看,招来一个人小声吩咐了些什么。
君辞刚好看到这一幕,立马追上去找到王探长,在他身旁神色轻松道:“看来你被提防了啊。”
王探长脚步一顿,转过身面对着她:“我是楼玉寒。”
君辞:“……”
“你真的是楼玉寒?”这人看着一身阴气,怎么就变成楼玉寒了?
“真的。”楼玉寒道:“你和元道长进来后,我又联系了几名道长,大家本来想从外部作法看看能不能把这座宅子解决了,结果一阵风沙吹来,大家全部晕过去了,我醒来就变成了王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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