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看都不看他一眼,表情纹丝不变,特酷地继续往前走。不愧是莲子啊!我经常怀疑他和红枣是亲兄妹,一样的冷面,一样的对花翡下手从不留情面
那甬道约摸刚好够一个人通过,两边新鲜的泥土有微微的潮意,温度比外面低上许多,有丝丝缕缕的凉风不时拂过脸侧,越往里走光线越昏暗。
这时,地道中却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淡绿色光辉,仔细一看那光点竟是我们每个人脖子上挂着的石头所散发出来的。原来望月族人送给我们的竟是荧光石,他们定是料到地洞里光线昏暗,所以便细心地为我们准备了这挂坠,我不禁感慨他们的体贴周详。
不过,花翡也早有预备,他从包裹里掏出夜明珠,一人手里分发了一颗。我们一行人便在这蜿蜒曲折一路向上盘旋的甬道中开始了攀爬。
一路上,我们走一段,便用泥土封上一段后路,以避免日后有人通过这隧道入侵望月族。
薄荷荼靡梨花白 第三卷:水入茶香茶入水 番外三心生薄荷软草香
高大的龙凤对烛妖娆地燃烧,灯芯中明黄的火焰轻盈窕妲,偶尔跳出一两声清脆的哔啵,让人想起适才婚宴上踏鼓而舞的伶人们脚下踩出的鼓点,妩媚撩人。
我隔着晕黄的光线看向那层峦叠嶂的红,蓦地忆起两年前南游所见的凤凰花,凤鸟尾翼一般迤逦的枝丫上开着绚丽极致的红,铺天盖地怒放,春雨拂落一地的丹蔻芝华,美得那样张扬肆意。当时我便想,若有一位待嫁的娇娘头披喜帕坐于其中该是怎样一种风情。此时,眼前脑海景致两相重叠,我却闻见一缕极淡的凉薄香气掩了吐息间馥郁的酒香。
我支起手肘,垂下了眼睫。
凉香明晰渐近,透过尚未全然阖紧的眼缝,我看见一双鸳鸯锦绣的缎鞋停在我的面前,一只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的66
心中一沉,我在袖下握住了一柄随身的利匕。
他果然欲反?但凭这乳臭未干的小女儿便想行刺于我?!那香气我倏地一惊,真气在丹田中快速地游走了一遍,却并无中毒之异样。
脑中虽已闪过百般念头,身子却兀自淡定如初。如今,我便看她要耍如何花样。
一方水绢丝凉兜头罩下,匕首几乎在片刻间脱袖飞出,却在听见那小人儿奇怪的歌调时被我快速地收了回来。
掀起了你滴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脸,你的脸儿红又圆啊,好像那苹果到秋天。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嘴,你的嘴儿红又小啊,好像那五月的红樱桃。
一口真气郁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