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亲生母亲啊!
如此诓骗自己的女儿,她可真狠心!
莫慎儿没有脸面再继续待在北定侯府里。
她丝毫不听庄眉宁的呼唤和哭喊,决绝离去。只将庄眉宁一人,丢在了世安院里。
“好了。”
长房大老爷见此,再度开口:“有什么事情,都出去说吧,莫扰了母亲养病。”
说罢,便带头出去。
众人见此,纷纷跟上。
就连庄眉宁,也被医清几人架了出去。
……
世安院,花厅。
众人稳稳坐着,各自怀心思,谁都没有开口。
庄眉宁被摁在花厅中央跪着,紧盯沈扶摇的眼睛,满目憎恨。
这种时候儿,没人再去询问,那药引子该怎么办。
大家伙儿心知肚明。
都明白,所谓的药引子不过就是一个幌子。
既然沈扶摇敢拿这事儿来拆穿庄眉宁,那么便证明了两件事儿。
第一,她能将太夫人救回来。
第二,她手上有确凿的证据。
沈扶摇可不是庄眉宁。
她做不出栽赃陷害的事儿来。
若没有证据,她绝对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将那么大顶的帽子,扣到庄眉宁头上。
“庄氏,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沈扶摇没有说话。
长房大老爷,却一口一个‘庄氏’的叫着。
他指着那琉璃碗,所问之事儿,再明白不过。
“呵……”
庄眉宁冷笑了声儿,整个人显得尤为颓废:“解释?我还有必要解释吗?我的解释,会有人相信吗?”
说罢,只见庄眉宁伸出素手,指着沈扶摇道:“我若说,我是被她陷害的,你们信吗?沈扶摇这个贱人恨我入骨,时刻都想夺我性命!
她不仅仅想要毁掉我,更想毁掉慎姐儿!为了能将我们青黛院彻底踩在脚下,她不惜扯了一个弥天大谎!”
言毕,庄眉宁又道:“她趁着太夫人昏迷,趁着北哥儿残疾!趁着,我是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寡/妇,便用一个最致命的事儿来诬陷我!”
“哈哈……”
这一次,沈扶摇倒是忍不住笑了。
“我诬陷你?我恨你入骨?二夫人啊,那你能不能告诉大家伙儿,我为什么会恨你入骨?在我尚未嫁入莫家之前,我与你毫无交集。
嫁入莫家以后,晨昏定省也从没少过。一个儿媳妇该做的事儿,我都做了。我为何会恨你入骨?我恨你入骨,是不是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说罢,沈扶摇淡淡瞥了庄眉宁一眼,又道:“你说我诬陷你。琉璃碗,是你与慎姐儿检查过的。匕首,是你们亲自火烧了消毒的。就连那水,也是你们自己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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