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房那头的脾气儿,定不会就此放过沈扶摇的。夫人与其在这伤神,不如坐收渔翁之利?”
“大房是个不中用的,我们能靠她什么?”
庄眉宁不屑地瞟了于妈妈一眼,道:“她若能干一些,现在也不至于被禁足了!就连手中的权,还得被一个姨娘尽数拿走。”
说罢,又道:“再来说说这沈扶摇!你别看她如今只管用度,那可是一笔肥差!府中上上下下的吃穿与月钱,哪一个不需要经过她的手?
这里克扣一些,那里克扣一些,就够她肥一年半载!”
“夫人别担心!咱们手上,不是还有一颗棋子吗?”
于妈妈瞧见庄眉宁对沈扶摇如此嫉恨,也不再帮着去劝了。
左不过是要对付的人,不如早早对付了了事儿。
于是,终是在庄眉宁耳旁低语了几句。
庄眉宁勾唇,眼神变得极为恶毒:“哼!这一回啊,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跟我斗!”
相对于青黛院那头的‘鸡飞狗跳’,沈扶摇这边儿倒显得平静得多。
才堪堪从世安院回来,沈扶摇便命人去盯着官府与邓府,就连青黛院那头也没放过。
她只说邓夫人招供,却从未说邓夫人已死。
为的,无非就是想打草惊蛇。
她要看看,究竟是谁被惊着了,按耐不住而有所行动。
这一招,还是跟莫止湛学的呢。
安排好了一切后,沈扶摇便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全然不受事件影响。
倘若说……
在尚未去世安院之前,她只是对邓夫人的言行有所怀疑。觉得一切,都转变得太过突然。
那么在世安院出来以后,她便明朗了不少。
特别是在与庄眉宁有过三言两语的‘言语交锋’后,更为笃定!
她笃定,她所有的猜测都会得到证实。她所想要看清的真相,也会有一个答案。
只是……
她沈扶摇素来不招惹人!
但若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她,她也不会跟个傻子一般,任由人对付。
倘若一切都如她所设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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