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哥儿终日忙于公务,为咱们莫家尽心尽力。骁景他娘待人亲切为人和善,也不曾得罪过谁。儿媳妇当真不明,究竟是谁,要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纵使……纵使儿媳妇平日里快言快语惹了谁的不痛快,尽管来寻儿媳妇就是!千错万错,也不该由一个小孩来承受啊!太夫人,太夫人!”
“你先起来!”
太夫人才踏入屋子,还未曾瞧到莫骁景一眼,便被大夫人刘氏哭哭啼啼扰得头疼:“骁景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祖母!”
这一次,朝着太夫人跪下的人,竟是莫泽善:“还请祖母为小儿做主!”
“善哥儿,你!你赶紧先起来!”
太夫人瞧着莫泽善如此,知晓此事儿不同寻常。
于是,亲自伸手虚扶了莫泽善一把,道:“你放心!骁景是咱们莫家唯一的小公子,谁也伤不着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自有我为他做主!”
说罢,太夫人忙朝床榻那头走了几步。
只见那终日活泼乱跳的莫骁景,此时沉静的躺在榻上。
他脸上毫无血色,呼吸很浅。若不是因为他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说他是个死人,也不会有人怀疑。
大少夫人覃氏一边儿给自家儿子擦汗,一边儿哭得梨花带雨。
太夫人见此,上前亲自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本以为,这孩子不断冒汗,是因浑身温热的缘故。却不曾想,他的身子竟冰冷得很。
纵使孩子的身上穿着厚厚的衣裳,盖上了两床软被。可这小小的身子,却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太夫人神情变得严肃,便连语气儿也强硬了不少:“大夫呢?大夫是怎么说的?”
“回太夫人话,大夫说……大夫说骁景这是中了毒!”
大夫人抹了把泪,是真的害怕了。
她只得了这么一个独孙,切不能出事儿啊。
“中毒?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蒋妈妈扶着太夫人坐下,太夫人声音儿微扬,对此事儿重视得很:“骁景的乳娘呢?去哪儿了?”
“回祖母话,乳娘已经随着大夫下去,检查骁景平日里用过碰过的东西了。”
莫泽善转过身去,朝太夫人交待:“大夫说骁景中的不是急性毒,没有个一两个月的接触,是不会有今日这般症状的。孙儿怀疑,是有人在骁景的吃食和随身物品上动了手脚。所以特地让乳娘带大夫下去检查了。”
“中的究竟是什么毒?”
太夫人平生最恨有人用阴损招数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