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宗的代理掌门就只会鹦鹉学舌,学我说话没点脑袋吗?云巅宗的微生掌门都说了,不会出现死亡情况,你是在质疑他,还是你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说不定道光掌门堕魔跟你也有关系,要不然我怎从未听说衍天宗还有个菱画?”
说罢,岁禾还要回头,满脸的无辜,问着众人,“你们听说过吗?”
缥缈和清涧几人自然是纵容岁禾,憋着笑摇头。
清涧更是嗓门极大,大喇喇道:“什么菱画,老夫从未听说过!哪门子的长老,哪门子的代理掌门,衍天宗是不是没人了?”
语毕,岁禾才转身耸耸肩膀,漂亮的眼睛依然水汪汪的,盛满了讽刺,“听见了吗?我们都不知道诶。”
周围别的宗门纷纷投来目光,但菱画一时间被岁禾眼中似乎看穿一切的眼神给震慑到。
她无端想起那个晚上,戴着鹰脸面具,雌雄莫辩的人。
加上自己坐上这掌门之位,本身确实就是她使用了手段。
于是,菱画只冷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胡言乱语’便不再自讨苦吃了。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清涧急的原地不停走来走去,凳子上是坐不住了。
他本就是急性子,现在更是急的汗都出来了。
但岁禾能感应到,茧逆离自己越来越近。
就在最后一炷香的时间,传送门内白光一闪!
云雀走在最前头,风将她的衣摆微微吹起,鬓边的发丝飘动,灵动的双眼带着愉悦。
她一抬眸,就撞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
那是微生澜。
微生澜只看了云雀一眼,就淡然偏过头去。
只剩下被遮掩住微微慌乱的眼神,和呼吸。
远远的,岁禾便看见了走在人群中的喻臣。
但只一眼,岁禾就知道,喻臣变了。
小瓜在空间里哼唧一声道:“岁岁,我总觉得大变态好像变了,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是不是觉得,他好像变得生疏了一些,也变得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岁禾说完,小瓜就疯狂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
直到清涧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红着眼睛问他们怎么才回来,喻臣才走到岁禾的面前,然后又和以前一样,乖巧地唤了声师父。
“可有受伤?”岁禾看着喻臣,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但这眼神,喻臣却全然没有觉得冒犯,只觉得她好像真的很关心自己。
自己的手忽然被攥住,岁禾两根手指就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喻臣浑身都僵住,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双白嫩纤细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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