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小朝?给叔叔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陈叔叔,您之前说想和我父亲合作的事情,还算数吗?”
“算!怎么,想通了?我就说老袁那个狗日的不是个好东西。”
“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今朝眼神冷了冷,“我会和我爸说一下,明天我们见个面。”
“好!我马上准备车子去宜城!”
整个对话过程十分的简短。
另一边岁禾回去之后,宿舍一群人在听见岁禾跟今朝遇见了敌人之后吓得不轻。
但第二天还要训练,再怎么担心晚上还是要睡觉,要不然第二天的训练根本就跟不上。
-
源城内。
“袁大帅,我们的人 .....一个都没能回来,据说今早我们的人去看的时候......全死了。”
一个穿着军装,梳着二八分的男人垂着头,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冲房间内,坐在一张黄花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说着。
那男人手上抓着一个烟斗,鼻子下留着浓密的胡子。
眼睛锐利却带着贪婪,听见这番话他沉默了半晌。
一屋子的人都不敢吱声。
因为通常袁大帅不说话的时候,就是最愤怒的时候。
果然,他突然将手上的烟斗往下一砸!
烟斗虽不大,但他力气极大,正正好砸在刚刚说话的那男人的额头上。
一声的闷响,额头顿时就破了皮流了血。
烟斗也碎成了三瓣儿。
可他是大帅,谁敢不开心啊。
被砸了,还得吓得跪下来。
又捡起摔成了三瓣儿的烟斗,谄媚又恐惧地捧在手心,跪着双手举着烟斗抬过头顶。
他声音也跟着颤抖了,“大帅,您生气罚我就行了,干嘛拿您最爱的烟斗置气啊。”
“没用的东西,砸了就砸了,省的看了心烦!”
袁大帅语气里克制着愤怒。
但谁都能听出来,这就是在说这一屋子的人都没用呢。
袁大帅想着想着,又被气笑了,“一群精锐,三个狙击手,还在附近勘察了那么久的地形,信誓旦旦的跟老子说能弄死那个今朝,结果告诉我全死了?!”
旁边一个人见状赶忙道:“大帅,那天应该还有别人,我们在宜城的眼线说,那天今朝原本是要去学飞机驾驶的但是临时去了医院,副驾驶坐了个小姑娘,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
“小姑娘?”袁大帅横眉看着他,“你确定?”
“属下确定!”
可今朝又确确实实不是近女色的人啊。
这小子也算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他什么性格自己还算是了解,这么多年身边就一个女人,那就是他老子的助理庄然。
但是庄然杀起人来那是比男人还男人,两人也只是普通的战友和朋友关系。
除非......这小姑娘是今家新招的的人,培养成卧底的。
可今家找的人培养卧底,基本上都是找的普通人,进行一年的魔鬼训练才能毕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