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双扣在腰间的手,慢慢往下。
顺着旗袍开叉的地方探了进去。
偏偏那人还要得了便宜又卖乖,“岁岁,以后不许穿这种开叉的旗袍了。”
岁禾面红耳赤,听见这话嘟囔着:“这已经很保守了。”
“单独给我穿吧。”何远颂在她的耳边喃喃:“或者你...不穿...”
啥?
岁禾刚要骂人,没张口,就被何远颂整个以唇堵住。
车内气氛旖旎,明明是下午来接他的,一切结束之后,已经夜幕降临了。
何远颂抱着岁禾,亲了亲她还有热汗的额头,“岁岁,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岁禾抱着自己差点被撕碎的旗袍,很是不爽:“何远颂,你怎么跟个狼一样。”
关键是,闹了这么久,也没真到最后一步。
这叫,吃到了,但是没完全吃到?
岁禾真的不是很明白,这人脑瓜在想些什么。
何远颂噙着笑,戏谑道:“岁岁很想要吗?”
“呸,我不想!”
“好好好,不想,你先躺一会,结婚还是太草率了,车和房子都没有,还没有提亲,确实不太好,我们回去好好商量商量......”
一句话的功夫,身边就传来了清浅的呼吸声。
还是累着了。
何远颂眉眼柔和,现在当属盛夏,车内还有暧昧的气息没有散去。
他将车窗开了个小缝儿,晚风温柔又轻轻,又将车开的很慢很慢,直到岁禾又要醒过来的迹象,何远颂才加快了速度,回到了广德林。
岁禾睡得很好,眯着眼睛问:“到家了?”
她还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声音软糯,像小猫咪似的,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水雾,湿漉漉的。
水润的唇嘟着,看的何远颂又是心头一动。
他俯下身子,没忍住在她唇上亲了亲,“恩,我们到家了。”
说罢便下了车。
绕过车身,直接将岁禾抱了下来。
走到门前,腾不出手,何远颂便用脚抵着门要推开。
恩?怎么推不动?
他皱着眉。
这十二年的时间内,何远颂一直在监狱里注意锻炼身体。
除了搞发明,给那些警察上课讲解科研,自己剩下来的时间除了休息全部用来锻炼身体了。
就是出狱后看着老,怕岁禾看不上自己了。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甚至比之前还要好。
怎么这门,还开不开?
抬起脚,一用力,冲着门就踹了上去!
“哎哟喂!!——”
此起彼伏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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