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要脸的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她每天百无聊赖地躺在家里,怎么说也要出去溜达一圈。
她给卢彪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来家里接她。两个人说好,不要把车停在家门口,一定要停在离家较远的公路边,到时候她自己徒步走过去。
中午阿姨们做了饭让她吃了,又把中药热了看着她喝下。慕婉柔留意着所有人都去忙了,才偷偷摸摸地从家里出门。她被花瓶砸伤得脚还走不稳,就这样一摇一摆地从门口出来,顺着公路往前走,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让她走了半个小时。
卢彪的车早就已经等在路边了,他替慕婉柔拉开车门,看着自家老大手也被纱布裹着,脚也瘸着,一时之间还没弄清楚状况。
“快走吧,其他人都约好了吗?”慕婉柔系上安全带,一颗心早就已经飞走了。
“应该都到了,老大,现在见你一面怎么这么难。”卢彪频频感慨,真是特别怀念以前那段自由洒脱的日子。
“你姐夫不让我出门,唉,别提了!”
“你这脚怎么了?我记得当时干架的时候,没伤到脚啊!”
“哦,这个脚是不小心伤到的,不碍事。”慕婉柔看了看自己的右脚,前两天还肿着,今天已经消肿了,就是走路的时候还有点疼。
“老大,你今天偷偷跑出来,容老大不会找你麻烦吧!”
“他能找我什么麻烦,他就是个纸老虎,我这么多年,经常在他的底线上蹦哒,也没见他把我怎么样。”
慕婉柔嘻嘻地笑着,容少煊把她脾气摸透了,她又不何尝不是呢,她也早就把他的脾气摸透了。
“嘶~~,你怎么开始喊容少煊老大了,这什么时候改的口啊?”
“啊,这,这就是随口一说,没注意,老大,你今天打算干点什么?”卢彪问。
“先去酒吧喝点酒吧,我现在手脚这样,也干不了其他的。”
“行!”卢彪脚下给了点油,车子朝着目的地更快地奔去了。
桌子上依旧是一打酒,慕婉柔一只手缠着纱布,一只手端着酒杯。这段时间在家里给她闷坏了,一出来就像那脱缰的野马,谁也拦不住。
按理说身上有伤是不能喝酒的,但是慕婉柔这一群人,从小到大刀口添血过来的,这其中有些人还跟着慕老爷子打过天下,一般的伤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正酒过三巡,一群人喝得正尽兴的时候,容少煊带着人就来了。
容少煊带的人,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这些都是退伍特种兵,带过来的目的非常明确,他早就看这群天天带着他老婆厮混的“混子”不顺眼了。
“你是不是该跟我说点什么?”容少煊盯着慕婉柔,脸上不喜不怒,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慕婉柔也盯着容少煊看,想了半天也开不了口,最后看着容少煊要发作了,情急之下才憋出一句话:“在我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一句话也不会说的。”
容少煊狠狠瞪了慕婉柔一眼,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换了语气,轻声道:“宝贝儿,乖,你过来!”
此时的容少煊,还真是说着最甜腻的话,却板着最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