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文森嘴一歪,不屑地看着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
“我就是你口中一直叫嚷着要见的酒吧老板,现在文爷可以好好给我上一课了,我听着。”
这人对文森毫无敬畏之心,一转身,竟然当着文森的面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若无其事地品着酒吧工作人员送过来的威士忌。
“开始吧!”他说,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顺手推了推鼻梁上金丝边框的眼镜。
文森是个粗人,从小打架在行,这一下面对这么个文质彬彬又不乏凌厉的精干人,竟然有一瞬间的慌神。
“开始什么开始,你还真等着你文爷给你上课啊!老子跟你说清楚,今天这事儿,如果就这么算了,以后你这场子我给你罩着,我敢说,我文森一句话,没人敢来你这儿闹事。”
文森这边豪情壮志地刚说完,坐着的那人竟然就像是听见什么天方夜谭一样轻笑起来。
“我叫你一声文爷,你还真就把自己当爷了,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给我罩什么场子,我需要的是,你一分不少的把我酒吧的损失赔给我。”
文森越听越气,差点带着弟兄们又把酒吧砸了一遍,要不是旁边的小弟出面阻止,他可能真的就这么干了。
可是即使如此,好像也并没有震慑住沙发上坐着的那位气定神闲的贵公子,最后,文森脖子一梗,带着弟兄们就出了酒吧,当然,赔偿是一分也没给。
等一众人出门,旁边站着一直看戏的楚栎才走过来,一拍青年的肩膀,劝解道:“邹帆,算了吧,这人在A市不能惹,有点来头,容家你知道吧,他和容家有点关系,现在跟着容司城,这人不惹为好,这次就自认倒霉吧!”
邹帆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空的酒杯轻轻地放回去。
“是吗?”他轻笑,容司城?这就有意思了!
文森被人用一盆冷水浇醒得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A市还能被人给绑架了!这也太不合理了,他爸当时不是跟他说,这A市任由他横行吗?
“醒了?”
文森一抬头,气不打一处来,面前稳如泰山的年轻人不就是当时那个讨厌的酒吧老板吗?这是又打算干嘛?
“你想干嘛,敢绑老子,你以后不想在A市混了是不是!”
文森输人不输阵,即使被人给绑了还能口出狂言,怎么也不能让人看轻了去。
“你现在还有精力关心我能不能在A市混下去,你是不是该担心担心你自己,以后还能不能有命在A市混了。”
顶着一张俊美无比的脸,竟然能说出这样恐吓人的话。但是文森是谁,是别人三两句话就能恐吓得了的吗?那他就不是文泰的儿子了。
“要命一条,有本事你就拿走,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真敢动我,容家的人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