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酥胸,肆意玩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掺杂着噗滋的水声,分外淫靡。
他闷闷地肏送,让她想起一种动物。
——耕地的牛。
这个比喻,她有点想笑。
见她嘴角露出笑意,他撞击加快加猛,她眉宇皱起,他得意地咬住她的唇:“刚才笑什么?”
她浑身颤抖,肉穴痉挛,吸住他的肉棒,他尾椎骨酥麻,顾不得她的答案,弛聘在她的穴内,撞击的力道又重又沉,套子里装满了精液。
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热流顺着腿壁往外流,他玩弄着她的乳尖,她浑身激灵了下,他轻笑着低声问:“告诉我,刚才你在笑什么?”
傅媛当然不能说,她在笑他是一个闷闷耕地的牛,她掀了掀眼皮,转移话题:“我明天还要早起。”
傅澄不是重欲的人,在高中时,他们一年也就做了两叁次。
后来大学,他在外面租了房子,两人同居,也不过一个月两叁次性生活。
而今晚,他格外想要她。
特别是她没否认自己是她男朋友那会,真想跟她做到地老天荒。
他拉开床头柜上里的避孕套,扯开。
傅媛眼皮动了动,紧张道:“哥哥。”
他低头含住粉嫩的乳尖,舔弄起来:“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她倒是想睡,他的手指在她本就湿滑的阴道里抽送,她根本睡不着。
她睁开眼睛,嗔怪道:“你这样,我还怎么睡?”
滚烫炙热的肉棒隔着小雨伞抵在她的穴口,她心脏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他撞进去后,邪笑道:“那就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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