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吧。
她又在这里转了两圈,没有找到其他线索,手挥了挥,床上的灰尘全部消失,恢复到了曾经干净的模样。
管他什么秘密,先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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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海边。
惩罚室就在孤岛的边缘,哗哗的海水冲到沙滩,与执行官流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又缓慢撤退。
【祂】冷笑着说:“你是笨蛋吗?又下不了手去杀她,又舍不下面子去勾引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执行官抿唇没回话。
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型有些凌乱,碎发耷在额头,微微遮住了那双晦涩的蓝色眼眸。
【祂】像是气急败坏,又像是无可奈何。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离开吧!”
“等游戏场规定的七天日期一结束,就当作从未见过她,从未认识她,抹掉记忆……”
执行官缓缓抬头,眼眸闪起冷光。
“不行。”
“哦?”【祂】缓慢地反问,语调沉稳下来,似笑非笑,“不行?”
“什么不行?”
“是不能抹去记忆,还是不能让她安安静静离开?”
执行官:“都不可以。”
祂身上的伤口正在缓慢痊愈,尽管如此却依旧不显狼狈,冷淡的像一座冰雕。
【祂】又问:
“那你想做什么呢?”
“去杀掉她,或者去勾引她?”
执行官沉默了会儿,才缓缓开口,“我会让你满意的。”
【祂】呵了声,沉入了海底。
自海洋深处传来闷闷的音波。
“她去了教堂,在那棵树里面放了嫖资。”
执行官蹙眉。
嫖-资?
因为祂亲了她一口?
拖着伤残的身体走到教堂,后知后觉才有股被侮辱到的羞耻感。
“……”
在勾引她,还是杀了她之间纠结的执行官,现在只想好好收拾她。
尤其是。
在二楼看到了再次出生,正慢吞吞爬床的阮瑟,
祂面无表情,直接杀死了阮瑟。
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床边。
少女娇软的身躯陷入床榻,墨色而又如海藻般的头发洒在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的小脸更加雪白。
执行官心想,她看起来好脆弱。
像琉璃。
…
阮软这一觉睡的很沉,完全没有感知到外面的情况,醒过来的时候,睡眼惺忪,挣扎了会儿,扛不住似的又要睡了过去。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