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魏卿了然:“安王也算下了血本了。”清河曲氏实力强劲,若善加利用,未必不能重伤太子。可安王竟就直接用在了宗婧琪身上,即便最后事成了,损了太子1臂,难道他就真的能全身而退?
安王本就势弱,清河曲氏该是他最大的底牌了,而且还没暴露,好刚不用在刀刃上,反而自毁长城,这安王脑子是真的缺根筋儿?
魏卿沉吟道:“安王背后的那位高人,倒是好手段!”先是让安王以身救驾损了太子党一个得力的侍郎,也离间了嘉隆帝与其的父子关系。而后转头就坑了安王一个万劫不复,还套出了清河曲氏这个大底牌,让他再难翻身!
“纪明休被圈禁,安王府1众妻妾子女随同,而那些幕僚,本该全部斩首,不过……”说到这里,纪明熙眯了眯眼,把玩着魏卿的手指,低头道,“一个姓葛的幕僚,却不知所踪,连纪明暄都没查到他去了哪里!”
魏卿有些讶异:“看来这幕后之人也是忍不住了!”如此明目张胆,竟都懒得遮掩!
纪明熙嗤笑:“藏了这么久,也该出来露露头了!”
“我总觉得,这幕后之人,就是两年前利用郑秀父女陷害定国公府的人。”魏卿蹙眉道。当年魏子衿查了许久,有好几次都沿着蛛丝马迹要查到了,却每每在关键时刻被那人奸滑的逃脱。定国公府政敌虽多,可那也仅是政见相左,私下暗害还不至于。如今照目前种种迹象看来,也只有党争才能让人使出这种手段,1出手就置人于死地!
“左不过就是那几个人了……”纪明熙也点头,嘲弄道,“我这几个兄弟,还真没个安分的!”
牵涉到党争,人选范围就小了很多。
默默无闻、身有残疾的淮王;庸碌无为、胆小怕事的宁王抑或者花名在外,风流好色的瑜王,在旁人看来,这几人都才干平平、不堪大任,可安知这不是他们的保护色?史上韬光养晦、蛰伏在暗静待时机的上位者比比皆是,所以这几个人,还真是谁都有可能!
魏卿转而道:“那施延……”这个安王的废棋,要如何处置?他还占着御林军统领的名头呢!
“先放着,看他能翻出什么浪来!”纪明熙眼含深思,回道,“那些安王党……也不用急着处理,借刀杀人,总比自己动手清净些!”这就是要利用安王党来对付幕后之人了。
魏卿点头,又转而道:“我昨日去给母后请安,聊起了6皇弟的婚事,母后的意思,是宜早不宜迟,大抵就是在近几个月了!”瑜王年纪也不小了,上头的哥哥们,除了淮王,个个都有了孩子,总不能就1直叫他打着光棍,皇后也是想叫他早点成家,别再这么不着调下去了!虽然瑜王不见得会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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