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秦四笑道:“您之前多喜欢花魁啊,银子流水地砸下去。”
“花魁美丽迷人,少宗主您……”
秦四吧啦吧啦帮秦莒回忆,然而秦莒居然觉得很陌生。
如果不是秦四提起,秦莒都快忘了花魁。
他忽然有些愧疚,秦莒感觉自己好像也成了薄情人。
“那,不然去寻花魁?”秦莒说的有些不愿意。他其实并不是很想去。
秦莒说这话,是想秦四这个时候搬出他爹来压他,秦莒顺势就改口说不去了。
然而秦四跟他作对似的,道:“不然就今日吧。”
秦莒:……
秦四:“少宗主?”
秦四怀疑:“少宗主另有心上人了?”
“当然不是。”秦莒反驳,“你天天跟着本少,哪里看见本少有心上人。”
秦莒起身,烦躁地踱步:“行吧行吧,今天就今天。”
黄昏时候,秦莒就朝大门走去,他步子故意放的很慢,巴不得这个时候他爹派人来拦住他。
秦四一个劲儿催他。
很遗憾,没人阻拦,秦莒顺利出了大门。
许久没有出门,秦择撩起车帘看着外面种种,只觉得兴致缺缺。
马车转过几个拐角,空气中开始有了胭脂香味。
华灯初上,勾栏里的姑娘甩着香帕勾搭着来往男子。
“公子,来玩啊~”
“公子~”
马车在红香院大门前停下,老鸨亲自来迎:“哎哟少宗主,您终于来了,我们花魁都想死您了。”
“少宗主快请快请。”
老鸨都快扒到秦莒身上,秦莒不停后退:“什么味儿,太难闻了。”
“走开。”
老鸨讪讪:“少宗主,花魁在二楼等着您呢?”
秦莒脚步一顿:“她怎么知道本少要来?”
老鸨脸色一呆:“那个,额,花魁天天盼着您呢。”
秦莒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大步上二楼。
这些日子都在练功,不然就是想秦蝎的事,秦莒几乎没想起花魁了。
如今仔细一想,他跟花魁都有近两月未见了。
奇怪,两月前他对花魁着迷不已,现在那种情绪却远去了。
他走到门前,里面传来黄莺般的声音:“是少宗主吗,进来吧。”
秦莒眨眨眼,更懵了,之前他几百两银子砸下去,才能见花魁一面,今儿他来没花一个子呢。
屋内布置的很雅致,并不庸俗,屏风后传来悠悠琴声,秦莒干咳一声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