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身后的小厮眼神闪烁, 面上明显慌乱了一下。
“回宗主,少宗主在临武堂练武。”
秦择:“嗯。”
几个闪身间, 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小厮心里忐忑不安:少宗主, 您这会儿可千万要在练武啊。
但小厮心底却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
秦择到临武堂时,临武堂大门紧闭,守门的两个宗门弟子看到秦择,瞬间脸色苍白。
“宗主…”他们齐齐跪下:“属下见过宗主。”
秦择越过他们, 欲推门而入,却被叫住:“宗主。”
秦择:“何事?”
属下额头浸出了汗,磕磕巴巴道:“少宗主正…正在练习心法,他说过, 不能被随意打断,所以,所以”
“无妨,本座自会护着他。”话落,大门倏地推开。
一个少年背着大门方向,在练习拳脚功夫。
秦择一眼就看出对方不是秦莒,但他明知故问:“属下不是说你在练心法,怎么你在练拳脚。”
随着秦择的靠近,一身华衣的少年颤的更离开了,腿肚子抖的都不像样子。
直到三步距离时,对方终于撑不住,转身跪倒在秦择面前:“宗主饶命,宗主饶命,小人也是听命行事。”
秦择脸色一沉,面寒如霜,喝道:“秦莒呢?”
冒充秦莒的随从瑟瑟发抖,“回回宗主的话,少宗主他,他有事外出了。”
秦择冷笑:“他有什么事?”
他的目光落在随从身上,那一刹那随从感觉泰山压顶,身如火烧,全身都在叫嚣着危险。
秦择眯了眯眼,“再不说实话,本座就”
“小的说小的说…”随从忙不迭道:“少宗主迷恋上了红香院的花魁,正在给人捧场。”
周围寂静无声,随从不敢抬头,拼命以身伏地,良久才听到头顶传来一道轻笑声。
“原来是去寻花魁了。”
随从心里猛发沉,少宗主您别怨小的,小的也是逼不得已。
夜深时分,秦莒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难为他还能想起在临武堂的替身,大着舌头问:“没穿…帮吧。”
他的贴身小厮秦四恭维:“少宗主聪颖过人,旁人哪能看出少宗主的妙计,肯定没有穿帮。”
主仆俩说着话,忽然面前一亮,秦莒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
“谁呀,辣么坏。”
“把…把灯给本少灭咯!”
管事面色不变,略略欠身:“少宗主,宗主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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