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间,他只记得带他的宝贝琉璃瓶逃跑,结果踩滑摔死了。
罗四临死前的一滴鲜血溅在琉璃瓶上,残旧的琉璃瓶彻底碎裂,瓶中东西放出。
罗四罪恶多端的魂体得到滋养,他怨恨宁地主,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他不想一下子把宁地主弄死,他要慢慢折磨宁地主。
“学狗叫。”
宁地主不再疯狂磕头,而是对着上首张嘴:“汪——汪汪—”
“打两个滚。”
宁地主不受控制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宁地主的妻妾泪如泉涌,“高人,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
“你罚妾身吧,不要再折辱老爷了。”
罗四冷笑:“去把你小妾的衣服扒光,大庭广众*她。”
宁地主一万个不愿意,眼神挣扎痛苦,可他的身体走向小妾。
“老爷?”
大耳瓜子扇下来,小妾摔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宁地主暴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啊老爷……”
………
眼前的院子青砖黑瓦,周边还栽种了金银花和绿竹,很是气派雅致。
然而此刻,小院里传来妇孺的哀嚎和哭泣,以及一道不明的气息。
就在宁地主要扒下小妾的里衣时,宁地主僵住了,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他看着衣衫不整的小妾又心疼又愧疚。
他忙把外袍脱了给小妾披上。
罗四怒了:“老子让你把小妾扒光了*,你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找死。”
“找死的是你!”一个五岁的男童临空而降,小脸绷紧,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欻欻喷火。
“一个低阶鬼修也敢猖狂!”
罗四心里一慌,他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想溜。
然而一团火球袭来,罗四现形。
宁家人看着一身正气的小娃娃,宁地主泪失当下。
“重宁,重宁—”
宁地主看着重宁,眸光大亮,犹如溺水之人抱着浮木。
罗四恼羞成怒:“一个小逼.崽子敢管爷爷我的事。”
“我呸。”重宁大怒,头上的包布抖落,露出毛绒绒的狼耳朵。
他忽地欺近,罗四得意:“你伤不到啊——”
五道爪痕刻在罗四身上,清晰明显。
“小崽子,去死吧!”
罗四发了狠,双方打的不相上下。忽然一道阴寒之气注入体内,重宁猛的后退,他看着自己的手心,白嫩的小手有一团若隐若现的黑影。